之年,一双鹰眼炯炯有神,浑身充满战场上历练出的肃杀味道,从面对贺飞宇的态度来看,应该是贺家父子极为信任的人。
李文柏看着贺飞宇和孙校尉的交谈,脑海中无数可能性闪过。
记得离开大营时守卫的并不是这位姓孙的校尉,在军营里待了这么多天,虽然不知道军中轮岗的间隔是多久,但也从未见到这个孙校尉负责营门,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营中果然发生了大事。
如果不是敌袭,那只能是钱德兴在自家离开的这段时间倒腾出了什么问题。
李文柏心中一沉,早知道钱德兴动作这么快,就应该早早地将其扼杀掉!
孙校尉不着痕迹地看了李文柏一眼,马上将实现转回到贺飞宇身上:“少将军,将军正在等您,还有李先生。”
“等我和李兄弟?”贺飞宇安抚着□□躁动的战马,“孙校尉,告诉我,营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校尉想了想,命身后的士兵把贺飞宇一行人团团围住,这才顶着贺飞宇质问的目光回答:“伤兵营发生了营啸。”
“什么?!”贺飞宇大吃一惊,“营啸?!情况怎么样,压制住了吗?有没有波及到其他地方?”
李文柏也有些震惊,营啸可是行军在外最为可怕的事情,先是一部分的士卒陷入疯狂,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整个营地的士兵失去理智见人就砍,陷入疯狂的状态,谁的话也不听。
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隔离发生营啸的士卒,等待他们自行安静下来。
经历过营啸的士卒往往十不存一,等到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之后,其余的幸存者也多数会就此崩溃,失去作战能力。
孙校尉的脸色很不好,看起来不愿意在这里多说,只是回答贺将军在大帐等着,请贺飞宇和李文柏立刻去见。
李文柏刚准备说些什么,不小心对上包围住他们的士卒们的眼神,不禁愣住。
那是充满憎恶和愤怒的眼神,和这几天环绕在他们眼睛里的感绪越发紧绷。
没走几步,有伙夫模样的人端着饭菜走过,在士卒的监视下放在各个帐篷门边,几只手伸出来把饭菜拿进去,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走出帐篷。
“隔离吗?”李文柏故意寻找着话题,“可就算戒严,帐篷里的士卒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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