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忙,经常不在家。
留着他自己睡一张大床就更是思念方城仕。
这种病变着法地折磨他。
祚烨有时忍受不了,会抱着被方城仕枕过的枕头发一会呆,然后睡一晚上。
第二天接着怅然若失。
祚烨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对,可他无法跟人诉说。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病根在哪。
在病急无法投医的情况下,祚烨就以为是自己对方城仕的依赖日益渐深。
他把这借口搬出来,就全面地屏蔽了那个叫心动的词。
一时半会还无法摸到它的边缘。
祚烨难抑难自禁,仿佛自己还小,眼前这个轮廓分明,高大俊朗的大哥也还是青葱少年,他们互相依偎。
熬过了没娘又没爹的那段日子。
方城祖想喊他,又怕自己泄露情绪,小大人似的抿紧了唇,只是眼角带红。
方城仕给他揉顺了,也不嫌手麻,说:“去洗澡,早点睡。”
方城祖乖巧地应了声。
他走后,方城仕才转了转手腕。
这世界就是有人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样的好事。
方城仕刚觉得有点渴,祚烨就把水递过来了,还问:“手酸?”
“没事。”方城仕淡定自若地接过茶。
祚烨想了想,还是说:“这两年你也辛苦,小祖明白的。”
方城仕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哪能不愧疚?爹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他,小烨,你要知道照顾并不单只是衣食住行,这两年我为了挣钱,把小祖交给你和福叔,已经违背了诺言,好在你懂事,把他照顾的很好。”
祚烨轻声说:“我不希望你跟我见外。”
他长大了,能够通畅地表达自己的看法,不像两年前,吞吞吐吐,心里想的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唯唯诺诺,让人生厌。
他清楚明白的告诉方城仕,说好是一家人,那他们三个就分不开。
方城仕唔了声:“抱歉,是我嘴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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