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端端正正摆着的,正是卖相上佳,药性极好的……虎鞭。
我咬牙迸出一句:“朱景桓,我跟你势不两立!”
元宝跟银两小心翼翼地望着我,终于还是元宝憋不住了,问道:“公子,那这该怎么处理……”
我心里还是有些忿忿,居然给我送这东西,不是讽刺我被那女人伤了吗?腹诽了半天,我不动声色地回答:“你们拿去给鲍伯,他知道怎么做的,还有,这么多一时半会大概用不完,交待他弄一坛虎鞭酒藏着将来喝。”
元宝、银两:“……”
目送被我从容的厚颜所慑服的元宝两人离开,我伸手拿过摆在床前的锦袍。
既然景桓连这样的理明白了,怎么不往下说?”
我刚想为自己脱罪,景桓却把玩着手里的羊脂玉杯,望着我道:“这一次,由不得你不去。”
他很少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跟我说话,平淡得就跟命令一样。
我叹了口气,起身告辞,身上这身衣服虽然华贵漂亮,但着实不适合穿去赴宫宴。
景桓没有拦我,却在我走出亭子时说了句:“今天是我生辰。”
这话说得还是很平淡。
我更咬牙切齿了,不就是想我准备贺礼吗?你认识的皇孙贵胄那么多,哪差我一个,还说得这么明白,害我连蒙混过去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脚下越走越快,不知为何,背脊却有些发寒。忽然就想到一句话,皇室子弟,没一个好惹的。
我生在武侯府,我那武侯老爹却只是袭了祖上的爵位,没什么大功劳,而且他为人老实不争,在这吃人不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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