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醒来时,照样心如刀绞。这时我才想起了有朋友的好处,于是便出门去找朋友玩台球。不让自已独处一室,的确可以让自已暂且忘却痛楚。只是晚上六时回到家里时,发现陈小悠仍不在,心弦又一下子位紧。这小贱妇也够会享受的,连续风流快活了三天三晚不说,今天还不知什么事候才会回来。我感到自已很可怜、很委屈,想将心里压抑着的无名火发泄出来,于是将家中的小杂物弄倒了一地。又取来一瓶啤酒一饮而尽,还将酒瓶往地板上扔开了花,细碎的玻璃片散满了客厅。
“亮仔,什么事啊?乒乓乓乓的,你想拆屋呀?”门外传来了一阵拍门声,接着是张姨责怪我的声音。
“呵,没事,张姨,我在搞卫生呢。”我随便应付张姨几句,并没有将门打开。
“搞卫生要小心点嘛。小悠呢,怎么几天没见她了?你们俩这段时间有点怪哦,怎么不过来我家串串门啊?”
“呵,她很好,她到同事家玩去了,谢谢你的关心。”我故作镇定地说。
七时,八时,九时,仍未见小悠回来#糊会不会让那男人再奸上一晚才回来啊?我那里再能承受得起一晚上折磨啊?于是又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照例摔碎了酒瓶,那玻璃碎照例飞满了地。
大约九点半左右,家门终于被打开了,我知道一定是她陈小悠要回来了,所以我提前闭上了眼睛,装作醉倒在沙发上的样子,大约是想让她看到我的可怜样吧。
约有两分钟时间,我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听到她的半言只语。我睁开眼,发现小悠呆站在门口,铁青着脸,打量着一片狼籍的家。见我睁开眼后,便径直走向睡房。我听到了里面发出瑟宿的声音,足有十多分钟之久。最后,小悠提着两个涨鼓的旅行袋走了出来,没有停下来再看我一眼,只将那串家门钥匙往我面前一扔,一言不发地往家门外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一下子暴跳起来,扑上去一把揪着她的胸口,将她往沙发上摔:“**!你倒好,三天三夜了,好不风流快活!扔下我一个人生不如死,你有理会过我的感受么?!”
“王晓亮!你也知道要别人理会你的感受么?那你以前逼我打掉胎儿、屡次三番地拒绝与我结婚时,为什么不去理会我的感受啊?!”小悠一点没有顾及我的痛苦情绪,狠狠地回敬我说。
“你还好意思提打胎的事!要知道你上次药流掉的那个胎儿,可是个野种!你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就算了,可埋单的却是我,是我花了六百大元帮那野男人落种,我冤不冤啊?!”
“六百块是不是?我现在还给你!这里是一千块钱,够未?”说完,小悠从衣袋里取出一叠钱往我脸上一扔,转身就想溜。
我又扑上去揪祝糊说:“陈小悠,你好歹将事情讲清楚再走!如果我心里好受点的话,我不但不要你的钱,我还可以送一两万块钱给你,算是补尝一下你与我同居这一年的损失。”
“你以为只有你心里难受么?我陈小悠这一年多来所受的屈辱你有体谅过么?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这些,也不想要你的什么补尝,我现在不拖你的不欠你的,既然要分开了,还有什么好讲清楚的?我现在马上消失,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你就不能让我好过一点后再说分手的事吗?”我有点理亏的感觉,声调便降了下来。
“哼,你如果现在答应跟我结婚,我陈小悠不用你求,马上便会留下来跟你过一辈子!你能做得到么?”
“这……”我一时语塞。
“不敢答应吧?王晓亮!自你逼我打掉你的亲骨肉起,我便对你彻底失望了!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以意思啊?!”说完,提出两大袋行李又想往门外走。
我又紧紧抓祝糊说:“你就不能给我个缓冲期,比如一个月后再走吗……”拉扯间,我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地板上的玻璃碎片,脚底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左手的手掌背随即被划破了一道口子,淌出了鲜血。
“缓冲期?逼我打胎时你为何不提缓冲期?你还记得当时在南方医院门前时我是怎么求你的吧?你当时为何又会那样狠心?”小悠并没有理会我手里的伤,也没有过来扶起我,只顾站在一旁说着气话,但这次并没有马上要离开的意思。
媚子说过,小悠一定会报复我的,现在这话真的兑现了!我在地板上爬了起来,坐回沙发上,打开了一瓶啤酒又往肚里灌,再睁着血红的眼睛说:“陈小悠,那你走啊!有多远走我远,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说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晓亮!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这样消沉会让人瞧不起的!只不过是分手罢了,死得人的么?”
“你别说了,我求你!呜呜…你走啊!你给我马上消失啊!”我一边哭泣一边用手指着家门说。
小悠站了一会儿,终于没有马上离开,又坐回沙发上。
“你走啊!走啊……呜呜……”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了,小悠就一直坐在那儿一言不发。我喝得似乎太多了,头痛得很,后来有点支持不住,便独自上床睡觉去了。
早上起来时,发现地板上的小杂物和碎玻璃片已经清理干净,那个陈小悠已经坐在沙发上,但目光有点呆滞。
还好,她真的没撇下我一个人走。莫非她真得答应给个缓冲期给我?有她在,我的痛苦症状便能得到缓解,于是我在出门上班前问了她一句:“怎么还不去上班?”
“一会再去。”小悠冷冷地回应我说。
傍晚下班后路过肉菜市场,我特意买了一只土鸡项,想煲点鸡汤给小悠喝。打开门,发现家里执拾得整整齐齐,我放在床头的一堆脏衣服也已经洗净凉在阳台上。心里正想着这陈小悠这般贤慧、如果不是发生这么多事、娶她做老婆也算是自已的福气时,却发现不对路:床上、衣柜里哪里还有陈小悠的半件衣物?我发狂地在家里猛翻,结果都是一样:她陈小悠已将她认为要拿的东西全带走了!同时,我在沙发上分明发现了她平时用的那串家门的钥匙!
她会不会回厂里住呢?于是我赶紧拨通了她的老板张伯的电话,得到的答复是陈小悠早在半个月前便提出辞职了,今天早上十一点多时已回厂把自已的东西全带走了!
“张伯,请问她是怎么走的?承公交车还是……”
“哦,有个男人开一辆小车接她走的。哎,我真得不希望她走,可我又留她不住……”
天啊!这小荡妇到底还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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