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不下去。
思维这种东西,一旦定型除非有大变动,多半就变不了了。
尤慕月把书一扔,计从心来。
遣了宫人去寻喻柏章,她需要帮手了。
喻柏章来时实在是开心,快马一个半时辰才能到的路,他一个时辰便走完了。下马后正了正衣冠,跟着早早变等他到来的宫人绕过巡查的差人,向着国主的寝宫走去。
这偷偷摸摸的,刺吗?
喻柏章觉得自己光宗耀祖了,红着脸单膝跪在国主卧榻前,呢?
喻柏章见到同僚这般没出息十分不屑,作为昨日被夜召行宫的近臣,他都没有得意,这人被砸一下就一脸莺莺燕燕,恶心。
已经摸得圣意,喻相上前一跪,言辞恳切,声声泣血,道:“是臣等办事不力,让这腌臜东西污了陛下的眼…”
一群人感叹这不愧是望族出身,揣测天意这事做的就是比我们强,服气。是故众臣跟风跪下,齐齐道:“臣等办事不力,望陛下责罚。”
百官话音刚落,喻柏章接着就说:“臣提议禁了此刊!以儆效尤!”
其他人想也没想就跟着臣附议,附议了好几句才反应过来,诶诶诶?
禁什么???小夜谭???
喻柏章这人吃多了吧?
众臣赶紧闭了嘴,准备起身反驳,却听御辇里传来清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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