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愿赌服输,江湖规矩,来人把这俩人都给我绑起来。送衙门去!”
“公子!”
“夫人!”
琴雪与管家对视一眼,转眼人已经被带上二楼。
其余人等都解散赶走,琴雪乱了阵脚,只好回学士府搬救兵去。老管家心态平和,坐在台阶上,默默等着。
科尔沁部落的女子岂是这般容易被捆绑了去的。
好奇心害死猫!沈沫自己体验一回,长长记性。
“你不怕?”
富婆与她绑在一块儿,粗麻绳好在不紧实,不算太疼。
“不怕啊,我又不是女人家家的,怕什么。”如今还是沈君卿的身份,为大哥长点脸也是应该。
“你不困吗?我先睡会儿!等醒来我就替你解绑。”下三滥的捆绑技术,真如电视里放的简单好解。
期间,大庄主进来一回警告他们,休想逃跑,说是明日一早就送衙门口。
危言耸听,沈沫装睡不予理睬。
“你叫什么名字?”
“沈君卿。”沈沫三下五除二把绳扣儿解了,“嘘!”
赌房上下静谧,隔壁呼噜声作响,沈沫牵着富婆弯腰屈身前行。借着点点窗外撒进的月光,蹑手蹑脚下了楼。
“夫人!”老管家复杂,说不上来。
自知婚约在身,却对君卿兄产生想入非非的思想,实属龌龊。
琴雪回大学士府路上,没走多远,就遇上了许少侠。他刚将福临安全送回,听闻沈君卿出事,一夜未眠,火急火燎敢来援救。
当时以为他真被烈火烧死,心痛地一语不发,好在虚惊一场,还能给沈大学士和卿卿小姐一个交代。
“许少侠,接下来要去哪儿?”沈君卿此时无家可归,厚着脸皮想跟去许少侠家小住,粗活累活她都能干点儿,给个地儿睡就好。
“家父交代的事都已完成,正要回家中复命。”沈沫猜测应该是护送天子的事儿,福临现已回宫,也确实没什么问题了。
“嗯…嗯…”沈沫没这个脸皮,语言组织不好。
许少侠见他吞吐,让他有话直说。
“是这样的,我与家父近日闹了点不愉快,现在居无定所,还带着小书童,想问问许少侠,可否让我俩陪同去少侠府上小住几日。”
原来是为这个,“当然没问题,你是福临的朋友,也就是我许少华的朋友!”其实想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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