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自保之力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沈尚书艰难地回避着孙大夫的质问,只是说:“还有救吗?”
孙大夫惊愕地呆滞了半晌,喃喃问:“你……你知道给你下毒的人是谁?”
沈尚书沉默了一会儿,整理好凌乱的思绪,平静地问:“老孙,我的脑子,还有救吗?”
孙大夫叹了口气,问:“你中毒多久了?”
沈尚书说:“两个多月。”
孙大夫扶着额头:“我给你开个清毒的方子,你每日吃着,隔三天来我这儿做一次药针。能不能恢复……沈桐书,那要看你还要蠢到什么时候!”
沈尚书拿了方子,离开松鹤堂。
他对卓凌说:“卓凌,你派两个人守在松鹤堂,保护孙大夫的安全。”
卓凌说:“是。”
沈尚书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一会儿回宫,你先回蟠龙殿禀报皇上,就说我去静宁宫给太后请安了。”
静宁宫外荒草萋萋,让沈尚书忍不住想起他那座荒废已久的尚书府。
张郄当政的时候,尚书府是全京城最热闹的府邸。
沈尚书夜夜在府中大摆酒宴,宴请京中大小官员。觥筹交错间,就是处理某些事情的最佳时期。
昔日莺歌燕语酒暖灯红历历在目,却已经恍若隔世。
沈尚书在老宫女的指引下走进静宁宫深处,见到了一座慈眉善目的佛像。
太后在佛下诵经,眉目温柔地低垂,竟与那尊佛像有三分相像。
想想太后在静宁宫中这十七年的日子,若不成佛,便也该成魔。
沈尚书站在静宁宫的夜色中,久久不语。
太后诵完一卷佛经,柔声说:“皇后怀着身孕不该久站,还不赐座?”
老宫女搬来椅子,请沈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