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做什么?”
顾长夺说:“请长公主自重!”
付屿没想到这人的男女授受不亲观念这么重:“我不就是握了一下你的手腕么,我还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情呢,不记得了么?还有,出门在外,就不要叫我长公主了,我有一个新的名字,我叫付屿。”
“你说你拍桌子得多大劲儿啊,看个信也不必。
皇帝让顾长夺彻查她,明显是不信任了,凭直觉,这种事以前应该没有发生过,所以说是自己最近做的事情跟以前的长公主太不符了。这让付屿隐隐有点担忧,如果没有了皇上这棵树,她的权力会小很多。
木七定定看着付屿,付屿说:“你看我做什么?”
木七说:“主子,你是不是有心事?”
付屿笑了。想不到这丫头挺伶俐的。
“嗯,最近似乎遇上些麻烦事。”付屿抚了抚太阳穴。
木七双手托腮:“最近主子变了好多呢,木七觉得很喜欢,主子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主子是个很好的人,心地善良,随和。”
付屿觉得打开了话匣子:“你倒是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现在是什么样。”
木七似乎在斟酌自己该不该说。
“没事,你说,我不怪罪你。”
木七说:“主子,你以前……很荒淫,一夜宠几个女妃,经常有女妃被主子临幸后好几天下不了床。宫女们老说,你是个很暴躁的主子,喜欢疤,在自己身上刻痕留疤,别人身上也不放过。我……我有次路过你宠幸的女妃殿外,还听到女妃的……的叫声,实在是……太那啥了。”
确实有疤,自己眉骨上有一道淡淡的疤,不过经年累月,已经很淡了。顷端手臂上的,估计也是轻凰的恶趣味。付屿淡定地听完:“还有么?”
“主子以前很讨厌男人,除了皇上,其他人都不怎么接触。”木七说,“不过现在主子变得太多了,一个月没有临幸女妃,几个女妃都快吓死了。”
付屿觉得好笑:“应该是我宠幸她们她们才要吓死了吧?”
木七说:“不是啦,主子有时候发脾气,会发火发到女妃身上,她们被冷落会以为自己被讨厌了。主子惩罚人很可怕的,会用很多很……的东西让宫女折磨人家……”
木七说不下去了,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红,先是脸颊,然后是耳尖。
付屿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付屿咳两声:“现在呢。”
木七抬头看付屿,付屿靠着车壁坐着,脸色淡淡的,眉目都是陌生的样子,却不是那么轻浮了,多了些沉稳。
木七说:“主子现在挺好的,可是像是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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