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到顾长夺卧房去。刚刚阿琪回来说,顾长夺的伤不严重,只是身上有几处淤青,额头虽流血了,但是并没有伤及内里,顾长夺神志清醒,修养几日就好了。
付屿松了口气。
今天下雨,天黑的早,外面早就点上灯了,付屿的房间里还是黑的。付屿就坐在黑暗中,一语不发。
很生气。
你竟然碰我最在意的东西。
不可饶恕。
付屿把擦亮的剑收进剑鞘,然后把剑放在床头。
她觉得对不起小黑,对不起他对自己的信任,她自己惹来的麻烦,如今却要顾长夺承担。深感惭愧。
她从黑漆漆的屋子里走出来,门口要推门的小瓜吓了一跳。
“哎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房里没人呢,阿琪找不见你,她说要找跌打损伤的药酒,你知道在哪里吗?大夫说睡前给先生弄些活血化瘀的东西好得快。”
付屿说:“我知道了。”
她转身进屋,也不点灯,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坛子。
小瓜探头,觉得屋里黑漆漆的有点吓人,也有点是因为付屿,从刚开始他见到她就觉得她脸色不好,怪吓人的。
“那你等会送过去,我先去烧水了啊!”
付屿“嗯”了一声,从房里走出来。
小瓜忙转头走了,黑漆漆的,怎么看见的呦!
付屿进到顾长夺卧房,大夫早就走了,只有小叶在跟前照顾,付屿看他在起身的时候腿一瘸一拐的。
“你腿怎么了?”
小叶说:“我脚扭了,不碍事,我可以照顾先生的。”
付屿接过他手里的托盘说:“我来吧,你去歇着,弄点药抹抹。”
托盘里是一碗汤药,洒出了一点。
小叶似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都是我没用。”
付屿觉得更难受了:“不是你的错,你回去吧。如果看见小黑,帮我说声对不起,我明天就去解决。”
小叶半懂不懂,退了出去。
顾长夺已经洗过澡,换了一身月白的干净里衣。他喝了安定的药,昏昏沉沉。虽说是没有大碍,到底是伤到头了。
付屿坐到床边,顾长夺的头上缠了纱布,眉头紧皱着,似乎是做了噩梦。
“微之,微之。”没记错的话,这是顾长夺的字吧。
顾长夺睁开眼睛:“阿桃……”
“嗯,”付屿把药端过来,“把药喝了。”
顾长夺半坐起,付屿把碗递给他。
“你还有哪里伤了,我给你擦点药,不是有很多淤青吗?”
“咳咳……咳咳……”
付屿见他呛着了,忙说:“慢点。”
“咳咳……阿桃我自己来就好,咳咳……”
“你都受伤了怎么自己来。”付屿说着一撩他上衣衣摆,露出顾长夺的肚子,“伤哪了我给你涂药。”
顾长夺猛地把自己衣摆压倒,付屿只看得见那一截劲瘦的腰腹,还有腰侧的淤青。
“我不要你!”顾长夺把碗放到一边去,两手按住自己的衣摆。
付屿笑了,手摸到他膝盖:“不是这里还有淤青么?”
“不要!”顾长夺忙伸过一只手再护着自己膝盖。
付屿靠近,把顾长夺逼得靠到床头去:“真不要?嗯?你不要我么……”
语气极其哀怨,眼神极为撩人。
顾长夺刚要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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