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
“就是,这次张老师不严肃处理,谁知道下次还会冒出什么李老师王老师。”
“孩子真可怜二班阮识阳姐姐孩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是啊,孩子健康最重要,小阮安心照顾弟弟,学校这边我们来跟进。”
见家长们已经说出她想要的,拾月很是满意。
“识阳已经没有危险了,但有时清醒有时昏迷,有点低烧。”想着弟弟在病房里自在样子,她撒谎也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多谢大家了,我父母都在国外,我太年轻,对方爱人又在教育部,没有大家帮助的话真的可能有些难办。”
“没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这不仅是小阮一家的事,我们的宝贝都在那里生活学习,涉及到的是每个宝贝人身权利。”
“教育部又怎么样,我们大家联合起来,害怕一个小小芝麻官?”
在群里的反响很好,拾月和他们聊了一会后完美撤退。
只不过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晚上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病房里其他两个病人都在看电视,难得阮识阳在写作业。
“rry,我来晚了。”
拾月放下手里的保温盒,打开。
“晚的不是一点半点。我已经吃过了。”
“谁送过来的?”
听到阮识阳这么说,她也不强求他再吃点,拿出餐具自己吃,随口问了一句。
“程医生下班的时候顺便来了一趟,看我没吃饭就帮我买了。”
拾月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顿,心跳没由来的加速。
“他知道你是谁了?”
识阳被这个问题弄得莫名其妙。
“我应该是谁?”
果然,看他之前在护士站旁淡漠疏离的样子,她就不应该再抱有一点点幻想。
努力了五年都没让他记住自己,还指望久别重逢后的惊喜。
“没什么。”
她摇了摇头,在他弟弟这个小屁孩前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母老虎明天晚上回来,我后天要出去拍摄。”
这回换成识阳惊呆:“你都多久没拍摄了。”
多久没拍摄?
像这次这样大动干戈全副武装的,应该有两年了吧,她记得很清楚,从他出国的时候起,就没那么想拍照了。
阮识阳记得,在自己成功摘掉红领巾的时候,正是阮拾月迷恋天文迷恋拍摄到走火入魔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也才刚刚成年,独立办签证独立查攻略独立背装备,一个人去挪威拍极光。
拍完之后作品还拿了格林尼治天文摄影奖,风光无限。
阮拾月的痴狂维持了三年,近两年来几乎不拿起摄像机。
哪怕微博上还养着几十万粉丝,她也只是偶尔翻翻箱底拿点存货应付。
平日里,就靠用照片版权的稿费换来的出版社,杂志社和网络平台的股份分红混混度日,没啃老就是阿弥陀佛。
这次怎么心思大变。
不过他姐的事他也管不了,很快转移了话题。
“你之前说谁明天晚上回来?”
“母老虎啊。”
阮拾月回答的顺其自然,头也不抬。
“给你看个东西。”
阮识阳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阮拾月,是和他们妈妈的聊天界面。
上面阮识阳刚刚发了一条语音过去,拾月点开来听,正是刚刚两人的对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