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杏眼对视,垂眸在她额前一吻,却被郁暖香软的手心抵着下颌,用力推开了。
    男人笑了笑,倒也不在意。
    她就像一只被娇惯的猫咪似的,成日要梳毛要喂食,要摸抱抱,要陪她玩要温柔,但不能随意亲她。
    一亲便拿肉垫抵着主人的下巴,威胁的喵喵叫,仿佛她当真特别凶似的。
    郁暖扭了扭身子,其实她觉得有人抱着走路也很好,因为怀着孩子走路太累了。
    可理智上她打定主意,不想走进他的圈套,即便再温柔那也不成的。
    然而她纠结着,思考着,他却一把将她放下了。
    郁暖懵懵捧着肚子,仰头看他,琥珀色的杏眼睁大了,却被男人揉了揉额头,他宽和微笑道:“不喜欢庙里,就归去罢。”
    郁暖瞪着他,又看着外头绵延的山路,弱弱道:“我走不动。”
    即便没几步路,她也不大想走,骨头懒酥了。
    她夫君替她把发丝挂在耳后,在她耳边淡静低沉道:“阿暖,走不动,你要怎么与朕说?”
    郁暖拍开他的手,绵软微笑道:“不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了解他,但她就是知道——他说的每句话都不那么片面,都含着噬骨的深意。
    她记不起很多事情,但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或许以前也喜欢逼她服软。
    尽管每次开口,她或许都不那么真心,在颤栗无措中口是心非。
    但说的多了,求的多了,那也成了真的。说了一千次一万次,便真的成了任他摆布的傀儡。
    即便那是浓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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