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回头。
“公仪林!”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这是他们相逢后凝青第一次开口叫这个名字,清冷,委屈,还夹杂着一丝怨恨。
那道白色的背影终于停下,公仪林目光直视前方,“长门是滩浑水,你必定是得知了什么消息,想奉劝我离开,但以我的性格,不可能半途而废。”
“这些年,我的消息想必你也一直在关注,方才落花楼中,一声爷爷足以让羽皇动怒,消息传出去,很多人都会探寻我的身份,很快傀儡门的人也会知道我的行踪,更何况我还杀了纳兰逸皇,本身就足够麻烦。多方综合考虑,恐怕我即刻离开长门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凝青定定凝视那道背影,她的骄傲不允许她问,问她费劲心思苦心安排为何你总不领情?
一百多年,多少个日日夜夜,每个时辰都是提心吊胆,她怕,怕再也见不到那记忆中让她叫爷爷的男子,怕他爱惹麻烦的性格,怕他在她还没长大时便身陨道消。
“我只想要你安全。”一声轻喃,一滴泪落。
公仪林重新抬起脚步,身后留下轻飘飘的一道声音,褪去玩世不恭,字里行间全是认真,“你在背后想默默为我摆平麻烦,这点我很感,”李星宗望着公仪林,“师弟,你有没有考虑过逐出一两个斧头帮的成员?”
公仪林认真思考后回答他,“斧头帮一共才两个成员。”
“那个叫越,越……”
“越浪。”公仪林提醒道。
李星宗揉揉太阳穴,“哪来的送哪去。”
闻言公仪林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做了什么?”
要知道他的这位师兄是标准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竟然主动开口要驱逐一个人,显然耐心受了极大的挑战。
李星宗本就不善言辞,要说越浪的做得‘好’事,简直是数不胜数,这人自从来以后,就想效仿公仪林当日打他的本事,利用自己的脸和伤痕作画,他自己又下不去手,便想到招惹别人,听说西北角住着一位绝世高手,便冲到李星宗的屋子门口,求他打他。一开始李星宗自然是不搭理他,但奈何这厮嘴贱的本事和画画有的一拼:
“你吃了么……没吃啊,怎么会没吃,我都从茅厕回来一趟了。”
“你今天穿的衣服好像跟树上的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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