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上,我能勉强带上你。”
护士姐姐一听,凑了上来,“上一次闻见了,好香啊,你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呗。”
林岑龄很是客气的说道:“我只会这几个小菜,哪里拿得出手,你别取笑我了。”教别人做菜,她还没这个闲情雅致。如果收费的话,还能考虑一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护士姐姐故作拉下脸,“你这是不愿意教我了。”
“哪里,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就直接告诉你。不过现在,我得先送过去了。”林岑龄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保温壶。
得到护士姐姐的放行,林岑龄到了病房。
病的人瘦如骨柴,双目无光,见着林岑龄来了,才勉强笑了一下,“刚才听见你和李护士在说话,就知道你来了。”
林岑龄打开保温壶,拿着勺子盛到碗里。“李护士人挺好的,她想学怎么炖猪蹄。”
他似感慨,又似惆怅的说了一句:“是啊,你们都好。”
林岑龄一顿,莫名觉得心里难受了起来。死人她最不陌生了,可看见这对兄妹的时候,总能让她想起一种叫做怜悯的东西。
“都挺好的,都会好起来的。”她怕自己笨嘴笨舌的,又说的他难受了起来。端着猪蹄急忙递给他,略过这个伤感的话题。
他淡淡的笑了笑,伸出手接过碗。“你是不是也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几天来得很勤快。”
他这么一问,林岑龄才想到自己真的是来得勤快了些。以前的林岑龄要在家里做家务,哪里顾得上来照顾他。
林岑龄随口说道:“我这几天和娇娇在一起,没有回家。娇娇工作挺忙的,没有这么多时间来照顾你,我闲着也是闲着啊。”
“是不是你爸妈又虐待你了?”傅玉成倒是一口就道出真相。
“哪有什么虐待啊。”林岑龄说着,自己都心虚了。原主遭受到什么虐待,她是不清楚,但是可以想象。
傅玉成叹气道:“你别糊弄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还记得吗?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你被一群流氓困住了,那是你的弟弟在捉弄你。娇娇哭着跑来求我去救你,当时我看见他们拿着,吓得腿都是软的。可我没有逃赚还是选择保护你。那个时候,我们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居然还笑话对方。”
缓缓叙述记忆中的故事,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上弧度。
记忆中,是痛并美好的。
“我很庆幸,当初我没有抛下你逃走。”
他的语气,很是认真,认真到林岑龄快要陷入他眼中的漩涡。
林岑龄干笑了两声,她哪里还记得这些。看样子他对原主有情,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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