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台侧过头看着装傻的林岑龄,对上她黑白明眸,眸中很是纯粹,毫无瑕疵。半晌后,轻叹一声,“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夕之间,身体里的人似乎换掉了。那一天设计他的人,哪有这么纯粹的双眸。他还能清楚记得,她绝美双眸中露出的分明就是兴奋和贪婪,还有无底的绝望。要不是还是这张脸,他恐怕都认不出来了。
“我?”她更好奇尧台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人得多么恨他。
“没事。”尧台回头,恍若无事。那毕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想不起来,那就忘得干干净净好了。
林岑龄眸色一沉,越发确定尧台极有可能和原主是认识的。莫非,他就是…。?这怎么可能呢,尧台某方面行不行都是个问题。
杨树下,站着一个女孩,估摸着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如墨的长发缠着绿绿的水草,发梢上还滴着水,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像刚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双手揪着自己的裙角,唇色发白,双目浑浊,就这么赤着脚站在杨树下,翘首等待。等待,是最煎熬的,没有期限,没有希望。
两人心照不宣的收回目光,决定视若无睹的像平常人一样经过。
豪车渐渐驶过,车内却凭空多出了一人,那人就是刚才站在杨树下的女孩。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林岑龄的手爆发上的水珠落下,双目没有焦点。
林岑龄很是客气的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要回家。”
林岑龄:“不提供这项服务。”
“我想要见他。”
林岑龄:“不提供这项服务。”
“那你能帮我什么?”
林岑龄:“不提供这项服务。”说完,猛地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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