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缈指着门口说:“你走你走!”
淳于扬走后,司徒湖山迅速闪进厨房,问:“你们两个刚才干什么了?”
唐缈脸红了红,随口掩饰说:“没干什么呀。”
司徒湖山说:“你叫得撕心裂肺,又是喊爸爸又是要死要死的,搞这么何以堪?
“你想说什么?”淳于扬低语,“直接说,不用顾虑。”
唐缈说:“背我。”
淳于扬一躬身把手抄在他的腿弯下,直接把他抱进了客堂。
“……”
“我是说背啊……”唐缈扶额。
司徒湖山斜乜着眼睛看热闹:“要死了,我老人家说话真他妈的灵!”
唐缈无力道:“住口,表舅爷……”
司徒湖山说:“以后麻烦你们讲文明树新风,干这种事不要当着出家人的面,很影响我们正常修行。”
米粥上桌,客堂里的人早已等不及。司徒湖山抢着坐到桌前,连声说饿死了饿死了,非吃上三大碗不可。
周纳德又是搬凳子,又是递筷子,又是让座,一副虚情假意的客气。
淳于扬也坐到桌前,面色如常。唐画则坐在他的膝盖上,扭来扭去很高兴的样子,说:“吃饭!”
“嗯,吃饭。”淳于扬对她像换了一个人,柔声说,“可惜画儿的姥姥没来。”
唐画又说:“姥姥灭了。”
“唐画!”唐缈喝止,“胡说什么呢!”
唐画突然挨了骂,觉得委屈,红着眼眶把脸埋在淳于扬怀中。
淳于扬不太高兴:“唐缈,不懂爱护妹妹么?”
唐缈瞪起眼睛说:“我哪有不爱护她?我不想她说些不吉利的话!姥姥天亮之前和我一起回来的,但她人不太舒服,正在房里休息,等身体好些了就会出来,懂了吗?”
当然懂,他说的事情每个人都能猜到,所以没激起多大反应,只有周纳德故作关切地问:“老太太不要紧吧?唉,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出这样那样的毛病,健康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唐缈对周纳德拱拱手,说:“感谢政府对她老人家的关心,你们赶紧趁热吃。”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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