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之小舍。空间狭小,私会便更为隐秘, 刺。
两人俱是重重一震,接着陆昀目色便暗,力道重了。他喉结滚动,呼吸迷乱。漫不经心收敛,满腔的热烈狂野喷之欲出——他一直控着次数,算着她的癸水日子,不愿让她有孕。之后又病了半个月。现在算起来,上一次碰她,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一个月一次。
甚至两个月一次。
陆三郎的忍耐力,不可谓不强大。
……
若有仆从经过,隔着帘帐,便能看到舍中两位绝色佳人勾唇吮吻之美。
皆是女装,美人闭目。光影交错,抵额交颈。一高贵如鹤临水,一妍丽如火焰兰开。簪子落了,青丝散肩,二女闭目缠绵,呼吸若远若近地交错,各有风韵。一美人压着另一美人,衣衫半解,亲得身下美人嘤嘤抗拒。那反抗在磅礴海浪掀涌而来时,只如浪花般跳跃两下,全然无用。
发出让人心跳耳赤之声。
赏心悦目,又满心惊骇。
……
一直被陆昀压着,折腾着。罗令妤也不知为何,也许是他病了许久,她许久不曾与他这样亲昵;也许是他扮作“陈雪”,美人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她分外动情。无论他如何挑逗她,她一身热汗,抱着他,仰高脖颈,只想亲近他。
而女郎越动情,郎君便越兴奋。
平时再清贵的、不屑女色的人,在这时候,看到心爱的女郎在怀中嘤嘤饮泪,都会产生施虐之望——想欺负她,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可惜条件不太好。
没有可让陆昀发挥的长榻。一张坐榻实在不够用。
只能压抑着,应付着凑合。虽然不能尽兴,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罗令妤初时激动,后来便哭:“够了没,够了没?你说一会儿就好的,人家腰痛!”
她的衣衫被扯下,郎君的唇从后吻上她的背,让她的肩胛骨勾起,颤抖欲飞。背后亲吻如雨密密,郎君抵着她的后背,青丝散在她身上,他的动作,如在她身上弹琴勾弦一般。
陆昀闷笑:“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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