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男儿都是一样的薄幸风流,张郎是这般,郑郎又能好到哪去。而张郎,我爱过他,现在恨他,怨他,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他为什么可以如此从容脱身离去,却留我一个弱女子痛苦受累。”
“我要他世世生为女儿身,受尽薄幸苦。”女子声音娇软,说出的话却如刀刃般凛冽如雪。
叶黎平静道:“可以,但你要付出的是灵魂。”
“好。”崔莺莺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带着些许的释然。
张郎啊张郎,你可会怨我?
叶黎的手落到她额前时,她平静的闭上眼,忆起最喜卓文君的一首赠诗句,
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锉断,十里长亭我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
九重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偶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做女来我做男。
她曾以为自己会成为卓文君那样的女子,却忘了奏起那曲凤求凰的司马相如同样是个薄幸人。
叶黎收起她的灵魂,从玻璃瓶里转移到木盒里,这种木盒可以很好的保存人的灵魂,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久到叶黎也会忍不住怀疑自己还能否活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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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杨羽的回国暂时打乱了他的思绪,但沈越并没有放下叶黎的事,他觉得自己可能不能再以常理去推断这个案件了。
沈越不仅找了在京城私立医院给叶芷兰做过复查的医生,还又去了趟z市,再次询问了得出叶芷兰康复结果的医院人员,他们的回答竟出人意料的一致。
这是人类癌症医学史上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尽管有理论证明末期癌症存在康复的可能性,但实例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但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奇迹,叶芷兰病一好,叶黎就失踪了,这之间恐怕有着匪夷所思的关系。
沈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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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学,更是让不少学子挤破了脑袋想要钻进去,但真正身处在这座学府里的也有郁郁不得志的人,苏铭就是一个。
苏铭的人生在一般人看来可以说得上是人生赢家了,外貌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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