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胸膛,向后挣扎。
“反悔了?”男人抿唇,眸光幽暗。
付杏一怔。
不知怎么回事,刚刚她有一瞬间的失忆,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抗拒的举动。
是宿主的本能反应吗?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朽木君的声音幽幽响起。
——宿主的灵魂虽然不在了,但残留了些许精神游丝,只有在她意念强烈的时候,会短暂地影响你。
这样便说得通了。
难怪她总觉得自己在这幅身子里有时候放不开,甚至偶尔还想收敛些,原来是宿主的精神游丝在作祟。
——只要你的意念比宿主的精神游丝更强烈,才能完完全全地掌控这幅躯体……
朽木君的声音越飘越远,直至听不见。
付杏不明白宿主的残念在抗拒些什么。
男人可以另结新欢,为什么女人就不能逢场作戏?难道是因为世人无趣的定义吗?
她差点忘了,在这个世界的人眼中。男人分手奔赴一段新感情可以称作大气洒脱,而女人前一秒说着挚爱下一秒就投入别人的怀抱,便被评为水性杨花。
可就连没有姓名的她,也知道这是不公平的。
既然她如今接替了这幅身子,安上了付杏的名字,她就有绝对的权利换一种活法。
上次在小树林里和江炎争执的瞬间,她不经意地瞥见他肩胛骨处的指甲盖大小的红印。
从那一刻起,她就断定宿主的执念,并不值得。
那个男人,变了心,也失了身。
贞操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是女人有,男人也应该有。
既然是他失约在先,她又何必留着干净的身子等他回头?
付杏嘟起红唇,放上食指轻轻地“嘘”了一声:“我只是觉得不够刺。
印天煜将她抱得更紧,然后大步流星。
从冰凉的大理石餐桌,到宽敞软绵的床榻,一路恩爱,一路换地方。
他的宽厚的手掌所到之处,都撩起一片火海。
热浪包裹着她,付杏感觉自己的浪花里沉浮。
她本以为自己能掌控局势,反客为主,却没想到这幅身子太敏感,细细碎碎的低吟从她嘴里断续溢出。
不过是他连绵不断的细吻落下,就已经让她溃不成军,更别提后面的惊涛骇浪。
就这样,本来想高高在上的付杏,哑着嗓子承受了一夜。
五六次。
古有泪湿罗裙,今有汗濡枕巾。
付杏半阖着眼,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宿主生前是有多纯良啊,身体这么敏感,饶是她再强烈的意志也忍不住要崩塌。
唉,都怪江炎,两个人交往的时候,因为职业的特殊性总是分局异地,在一起的时候也鲜少有空恩爱,才会导致她这么……
捂住脸,付杏不愿再想下去。
枕边传来一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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