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有隐私的。我这是在阻止你犯罪。”
“……”
“你该好好谢谢我!”
乔锦聿气得脸都红了,然而,对面的周长宁,却依旧面不改色。他抬手,又用力地桌上拍了拍,“你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这话!”
他不信,周长宁就没干过查人隐私的事情!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侵犯隐私权了,还犯罪,呵呵!
周长宁还当了真的抬起了手,在自己的胸口摸了摸,然后回答他,“对不起,我没有良心。”
“……”掀桌子,掀桌子,气炸了要!
周长宁的嘴比他想得还要牢固。
撬不出话也就算了,还要被他气!乔锦聿看了看墙上的钟,正要转身离开,肩膀就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
他回头,就看到周长宁桌上的那只灰色的盒子不见了。
“古人云,三十而立。你马上就要三十岁了,也就是说,你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周长宁的声音微微低沉,面上带着一丝刻意的平静,“我是拦着房叔不让他帮你去查蓁蓁,这一点都没错。但是,我告诉你,你们现在分开,对彼此都好。”
“我也告诉你,你离我们远一点,对我们更好!”
乔锦聿只顾着去生气回怼了,并没有去留意这一刻周长宁脸上的神情。他想的是周长宁竟然什么都知道,连他和林蓁蓁分开的事情都知道!
“呵,”周长宁这一声轻笑,也抖去了他脸上的落寞与无奈,他重新抬起目光,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盒子,“把礼物拿回去吧,说不定转手还能卖个好价钱,补贴补贴你的存钱罐。”
“……”生气!
乔锦聿咬牙,最后还是走了回去,将地上的盒子捡了起来,踹到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我告诉你,我也是有隐私的,隐私权的,你懂不懂!”
“滚吧。”
他才不滚呢!
乔锦聿又折了回来,自顾自地取了杯子,去倒了一大杯水,又拉过一张椅子来,坐倒了周长宁的对面。
他捧着杯子,一点点地把那杯水喝完了,这才推开椅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走到了半路,他又折了回来,攒足了力气,对着那扇破门又踹了一脚,门的合页承受不住这力量,螺丝都跟着松动了,门直接瘫在了地上。
“你就不能多花点钱把这门弄结实一点,这么烂!太烂了!实在是太烂了!”
这是他还好,要是什么小偷过来了,直接把门踹碎了,也是有可能的。嗯,他心地真好。
“……”
乔锦聿回到了车上,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周长宁送的那个盒子,一层层地打开了包装。
简直毫无惊喜。
每年生日,乔锦聿都能收到周长宁送的生日礼物,和他那个人一样,礼物也是表里表气的,每年都是手表。值得一提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周长宁送得是越来越贵了!
哼!做律师可真能赚钱呐!
就当是为人民除害了!
乔锦聿从盒子里取出了自己的新手表,和自己腕上的旧手表对比了下,将那只新手表换了上去。
嗯,心情好多了!
将旧手表装进盒子里,放好,他这才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金燕的电话。
不等金燕出声,他便拉开了话题,“我知道,我以林蓁蓁丈夫的身份,是问不出你的话的,但如何我以庭禾股东的身份,向你质问董事长的下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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