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挨上了边。
甚至他现在认错,却不认罚的样子,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
越是这样想,就想起越多过去自己的“冒犯”。
“艾利斯,手,给我。”
艾利斯不明所以,老实地伸出手递给席天。他不敢想像会有什么情形发生。
他的手被软而细白的手牵起,这个时代少有人有的笔茧刮擦手背。然后,他的手指被湿热的吻覆盖。
艾利斯猛然抬头,迎上雄子含笑的目光,那张精致魅力十足的脸使他清晰感到心跳漏了一拍。
“床上的事是你情我愿,如果我只要自己‘纾解’,还不如自己动手,自力更生。”
席天又亲了一下他的手。
“我喜欢和你上床,喜欢你在床上样子,喜欢你叫我‘雄主’,喜欢你明明白白地和我说什么时候哪里该轻点重点,喜欢你在结束后同我说你的什么感觉,和下次想尝试什么新的花样。
我喜欢和你做,你满足了我想要的,你给我的甚至远超出我想要的。”
艾利斯又低下头,脸上涨红,这种赤|裸直白的话实在是太过刺绪感染。
艾利斯,你难过我能感受到。
你不好受,我也无法开心得起来。”
艾利斯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不好意思。
过去二十五年,从未收到过这样的告白。
雌性被告诫要隐忍,宁可流血不流泪,为雄子撑起一片天空,做国家顶天立地的梁柱。
艾利斯自认普普通通,不够出类拔萃,少有人关心他十足正常。
有人问他课业做得如何,任务完成得怎样,并没人在意过他的情绪如何。
“雄主……”艾利斯嗫嚅道。
剩下的话被隐没,封印在雄子的亲吻中。
在两人都以为将要发生什么时,咕噜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是雄主的。
这让艾利斯有点尴尬,他想着要怎样委婉说话才能维护雄子尊严。
席天双臂搂着艾利斯,坦然笑,“早上一起吃过,中午睡了过去,现在会饿倒也不奇怪了。”
“是点外卖,还是我去做?”
“点外卖吧,有甜汤那一家。”
艾利斯换好居家服,找出那家店的通讯号,报出菜名和地址。
“哎呀,想起来,客厅里你那堆东西还散着呢。你穿好了,先去整理一下吧。咱们卧室,你看哪里有地方就放在哪儿吧。”
“?”客厅里的东西,艾利斯只想起了那一盒子情趣玩具。
艾利斯囧。
“我没有买过那东西。”抿了一下嘴,“终端上最近一周都没有购物记录。”
“哎?那收件人名字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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