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例外。
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
她径直进了卧室。
床上那位睡的非常安稳,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闹铃已经在响第三遍。
,上面新添了红色的笔迹。
看来昨晚看书到很晚。
程一把书包放下,去洗手间接了一杯冷水,走回卧室,拉下被子,露出那张被被子遮着的脸,精准无误的泼上去。
冷意瞬间刺进每一个毛孔。
透心凉,心飞扬。
云深一下子就睁开眼。
程一放下水杯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方法真是屡试不爽。”
云深抹把脸上的水:“你什么时候能善解人意一点,我昨晚看书到很晚。”
“我昨晚做寒假作业做到十二点。”
“你赢了。”
程一微微一笑:“给你一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滚去洗漱。”
程一离开卧室,云深三下五除二从床上弹起来把衣服套上去洗手间。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桌上已经放好一杯热水和热气腾腾的早餐。
程一扫一眼刚洗过脸浑身透着清爽的男生:“我奶奶做的早饭,我顺了一份拿出来给你,我奶奶还夸我今天胃口挺好。”
云深咬一口鸡蛋饼,摊开英语书:“如果以后你因为意外情况失业可以去当月嫂,一定可以评上金牌月嫂。”
程一笔尖一顿,轻飘飘的扫他一眼:“一会儿单词听写量上升到了一百个,错一个多一个脑瓜崩儿。”
“你这是公报私仇。”
“你有意见?”
云深乖乖的闭上嘴,静静的吃饭。
单词听写环节云深一共错了五个。
程一笑眯眯的看着他。
云深把头发往脑门上拨了拨:“下手轻点,我这漂亮的脑门不能肿了。”
“刚刚损我的时候你可是很硬气。”
程一探过身来,把他额前碎刘海往脑门上一撩,抬手。
没能落得下去。
撩起刘海的云深好像换了一个人。
少了几丝阴郁和腼腆,多了几丝清爽和俊秀。
让她想起那些年看过的霸道总裁。
是不同于平常的另一种帅。
这么好看的脑门确实不太应该有任何瑕疵。
当然,愣住不止是她,还有云深。
她靠的太近,白皙的脸近在咫尺,云深又想起那晚醉酒的她。
心口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在心脏病突发的边缘,程一撒了手,撤后。
没了。
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儿没了。
她呼吸里香香软软的甜味儿也没了。
说不出的失落。
云深脑子抽抽的问了句:“怎么不弹了?”
他一本正经,眼神里还带着某种期待
这傻子是有受虐倾向?
程一怪异的瞥他一眼:“你脑门挺硬气的,我怕我手疼。”
“”
“学习吧。”
“”
就这?
只有学习?
云深心里莫名的不开心,板着脸不甘不愿的垂下脑袋去。
连着补了有十来天的课,距离过年只余下不到十天。
转眼,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一年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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