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不麻烦。”
花如令急急摆手,为幺子治疗,他怎么会觉得麻烦?“苏大夫是为七童的眼睛才劳累至此,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请讲,花家必定倾尽全力满足。”
“不必那么麻烦。”苏千凉将药物收起,“要用的药物多多少少全晒了,到时有不够的我自会开口。这几日,花满楼的饮食要注意些,吃些清淡的,与药性不相冲的为好。若是有拿不准的,便来问我,我住在小楼左转百米外的客栈。”
花如令从长子手中接过一方方正正的木盒,里面装满金银珠宝,是份极为厚重的诊金。
“劳烦大夫为犬子医治,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不论这年轻的大夫能否治好花满楼,她说服花满楼重新治疗眼睛,便是最大的功绩。
“花老爷不必如此客气。”苏千凉没接那份重礼,“待他日花满楼的眼重见光明那日,再给不迟。”
花如令一怔,来花府的大夫他们会全部送上厚礼,这一位,不是没有把握,便是太有把握。
他更愿意相信后者,即便……这位女大夫过于年轻了些。
花如令也不推脱,将木盒还给长子,“那老夫便耐心等候那日到来。”
起初,花满楼在苏千凉面前脱衣入浴还有些不适。
药浴第七日,他已很是淡定。
药浴半月,他再不会因苏千凉动不动把手进入浴桶而全身僵硬不知所措。
最后一日的药浴完成。
花如令等不住地问:“苏大夫,七童他……”
苏千凉沉吟半晌,面有为难:“花满楼,药浴之效出乎意料,明日便可为你针灸。”
花满楼觉出她语气中的为难,心中甚是平静,最坏的结果便是瞎,他已是瞎子便没什么好怕的。
“苏姑娘,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针灸是为刺的剧烈起伏与过大波动,对治疗不好。”
“这么说,这么说……”花如令一喜,其他几位公子的面上也有了喜色,他们听出言外之意了。
“花老爷,大夫便是有十成的把握也只会说七成。”
换成其他大夫,这样做的原因是免得意外出现之时给自己留条后路。在苏千凉这,只是她说过的原因。
“正是,正是这个理。”花如令眉开眼笑,他怎会不知道大夫的通病?不过半月接触下来,以为她是个实诚的性子,不会隐瞒。
“苏大夫,若你治好七童,便是我花家的大恩人。”
“不敢当。”
苏千凉想起那日初见之时独坐小楼的白衣公子,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看不见岂不是太过可惜了吗?
鲜花满楼,诞生于如此寓意的男子,必是要让他看到鲜花满楼的场景。
针灸第一日,花家老爷夫人六位公子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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