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声音里带了笑意:“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没想到镇国公这样有心。镇国公以为,眼下该怎么办?”
“冯茂对罪行供认不讳,此案就成了死局,必须说服他翻供。”荣恪忙道。
跟我的想法一样,温雅心想。可是翟冲从天牢回来后,说冯茂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杀人,死活不肯翻供,就连翟冲这样面无表情的人,都被气得脸色有些发白,禀报后破天荒发一句牢骚:“大长公主怎么会选了他当驸马?”
延平当时也在,听到这话倒也不恼,反倒问了一句奇怪的话:“你的意思是,他比不上你哥哥?”
温雅疑惑看着二人,他们很熟吗?翟冲的哥哥又是怎么一回事?
延平又道:“翟冲,平日跟你说话,你从不搭理我,今日当着太后的面,我问你几句话,你敢不回答吗?”
翟冲说声不敢。
延平问道:“二老可好?”
“都好。”翟冲回两个字。
“还怨着我吗?”延平眼巴巴看着他,“每逢年节的时候,我想去瞧瞧二老,可又怕他们讨厌我。”
“哥哥去的时候,我年纪幼小,父亲体弱多病,家里全靠母亲艰难维持,亏了公主照拂我才能读书习武,也多亏公主派去的太医,我父亲的病才能大好。”翟冲依然面无表情,也没有半分感真相大白。”
“你来主审?刑部的堂官愿意吗?”
“自然愿意,案子涉及皇亲国戚,他们巴不得远远躲着看热闹,臣与刑部黄忠魏如两位主事相熟,请求他们做副审。还有,孙智周虽与徐泰不和,但也对冯茂不满,这案子,他与徐泰都不能掺合。”
温雅说声有理,她让孙智周监审,是因为李德敬是孙智周的门生,唯他马首是瞻,如今有了荣恪,不用李德敬,孙智周也就可以撇开了。
太后一声有理,荣恪松口气,违反禁令擅自外出这事,总算过去了。
太后说声上茶,柳真端了茶进来,茶香扑鼻入口沁凉,荣恪心里赞一声好茶。
温雅瞧着灯影下的他,悠然品着茶,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也不去管他,自顾拿一本书过来翻看,荣恪喝一盏茶下去,随口问道:“还有茶吗?”
“有啊,管个够。”一个声音说道。
荣恪吓一跳,忙起身说道:“臣一时失仪,乞望太后恕罪。”
“讨盏茶喝有什么罪,本想给镇国公赐宴的,改日吧。”太后微笑着。
话虽如此,却没有再吩咐给茶,慢慢收了脸上笑意,紧绷着脸说道:“来人,镇国公本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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