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到我的时候有些异常。”他抱着她低声道,“要说能撺掇皇上的,只能是秦渭。”
“就知道你又要怀疑到秦渭头上。”温雅笑道。
“我怀疑他是有根据的,秦少师最近很忙,卫国公府一趟相府一趟,忙着做说客,听说之前也去过庄亲王府。”荣恪说着话笑了,“我跟雅雅在梦中说话,竟也这样有条理,一问一答的,倒像是在东暖阁商讨国事。”
温雅一愣,抬眸看着他,闭着眼眸唇角带笑,这才明白他以为是在梦中,都睡成了这样,可见他有多累。
轻拍着他后背笑道:“不说了,睡吧睡吧。”
静默中,荣恪唬一下清醒过来,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发愣,不让我去,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如今离了我,就睡不着了?曾经盼着成为他怀中的布虎,如今真成她的布虎了。
一时间兴奋比发病时好了一些,右手能微微握拳,拄杖能走一千多步,只是速度依然很慢。
秦渭陪着岳丈走了几圈,看他累了,忙推了木轮车过来,翁婿坐在阳光中说些朝堂上的事,秦渭笑道:“好些官员都惦记着岳丈,总是问起,我想着,不如趁下月暖炉会的时候,请十来个岳丈昔日的门生故旧,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方太师自生病后,有些不愿见人,厌烦喧闹喜爱安静,今日一听却心动了,点头道:“自从我病倒后,府里好些日子没有热闹过,就依你所言,请他们过来吃饭喝茶。”
秦渭密密做了准备,十月初二这日,天空飘下初雪,客堂里熏起暖炉,六部堂官陆续到来,方太师笑眯眯看着宾客们谈笑风生,问秦渭道:“可请了荣恪?”
秦渭笑道:“镇国公事务缠身,说是来不了。”
方太师哼了一声,带着些不满说道:“他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
官员中有消息灵通的,听说秦少师与镇国公之间有些不睦,便置之一笑,也有好事的,特意提起镇国公,众人的话题渐渐转到荣恪身上。
秦渭仔细听着留心观察,这些人竟然都在说荣恪的好话,说他文武兼备治世良才,更难得待人处事极其公道,令人从心里服气,只有一位礼部侍郎瞧不惯他,说他不遵礼法,常有放浪失矩之处,礼部尚书鲍正清忙道:“镇国公是随意旷达些,不过瑕不掩瑜。”
另外的官员附和说是,有一位吏部侍郎与秦渭交好,试探说道:“近来有一些传言,有的说镇国公觊觎太后,也有的说他有反心,在外私自豢养兵马……”
兵部尚书武成皱眉打断他:“这样的话,有凭据就上朝去说,没有凭据别胡言乱语。”
“镇国公这是树大招风。”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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