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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沙轻舞心里也明白,今天蔺晨让她来醉仙居吃饭,最终的目的是让她逮住纪德这厮。
如今状况看来,她蓦然回想起昨晚蔺晨说他在北京还是有些人脉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当时他就暗示自己可以找他搭线逮纪德。
对蔺晨此行为,虽生疑惑,却未深究。
纪德也不跟沙轻舞扯嘴皮子,直接了当的表明立场:“我不会接受任何采访,就算是央视也不例外。”
沙轻舞皱眉:“让社会群众了解到公益律师的性质不是很好吗?很多时候正因为他们没有法律意识才会导致发生悲剧,而你可以将悲剧扼杀在摇篮。”
纪德将车停在他办公室楼下,回过头,深深的看了眼沙轻舞,面色严肃,语气凝重:“高帽子还是别给我戴的好,我的初心不会改变,但我也不想把我的工作性质放大。媒体是一把双刃刀,它既然可以把我推向顶端,亦可以让我摔的粉身碎骨。我们,心照不宣。倘若沙记者真的是为人民群众着想,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盯着纪德的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沙轻舞下意识抬头望了眼天空,北京的天很淡,云淡,风淡,人也淡。
“咋办呢?沙师弟。”齐飞满是苦恼。
沙轻舞长叹一口气:“人怕出名猪怕壮,果然是至理名言。”
齐飞耸拉着一张脸:“别拽文了,想想晚上怎么跟骆编交代吧,她都催了好几次要纪德的采访资料了。”
一听催这个字,沙轻舞便没好气的拧起秀眉:“急什么,不是说三个月吗?”
“是三个月没错,可是总不能三个月后才出新闻稿吧?当然是一个阶段接着一个阶段”
沙轻舞有些烦躁的打断齐飞:“骆编问起,就说下个星期给她资料。”
“行!”
过了会,齐飞打量着开口:“对了”
“啥?”沙轻舞一脸嫌弃。
齐飞扯了扯嘴角,就算他刚触地雷,也不至于这么不待见他吧?
“那个,蔺先生”提起敏感人物,齐飞轻顿片刻,微咳一声,瞧着沙轻舞的脸色,斟酌着继续道,“听说他过些日子要调回来了。”
沙轻舞皱眉:“哪里听的小道消息?”
“什么小道消息,我哥们说的,跟蔺先生一个部门。”
“一个部门?”沙轻舞来兴趣了,“谁啊?”
齐飞警惕着:“跟你说了你也不认识。”
沙轻舞瞪不识相的齐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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