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会故意刺的模样了。
回去的路上,殷喜一直缠着他抱,抱了她后她还各种作,不是亲他的唇就是亲他的下巴,后来她抱住傅景时的脖子一直在他额头的疤痕边徘徊,傅景时忍无可忍的拉下殷喜,冷着声音问她:“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为什么不知道?”
殷喜笑眯眯的将头歪在傅景时的肩膀上,她使坏的在男人耳边吹了一口气,在感受到他身体微僵后,凑近他调戏道:“小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说着,她就开始把自己的手往他衣服里伸。
“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傅景时是个男人,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他本身就很难克制自己的欲望了,如今还被殷喜这样撩拨,在这句话从牙缝中挤出来后,他就拽着殷喜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冷幽幽的说警告道:“你再这样作,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你要怎么收拾我?”
傅景时黑眸闪了闪,他的大掌贴着殷喜的衣服一路往内游移,勾着笑说道:“只可意味,不可言传。”
“……”
傅景时曾经答应过殷喜,会等她彻底接受自己后才会动她,但此刻身下的小妖精实在太过撩人,他抱着人在怀中亲昵了一会儿后就克制着自己推开了她,他本想将她放过,可殷喜却并不想就此作罢。
“阿时,你不爱我了吗?”
当殷喜再次将软软的身子贴过来的时候,傅景时闷哼了一声。他眯着眼睛有些凶狠的看着怀中的人,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瞧了瞧她的神情。
“殷喜,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做?”
被她撩拨了太久,傅景时的耐心全无,此时他连说话都变得直白,完全不像平时的冷傲姿态。
殷喜虽然醉了但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那场车祸过后,她发现自己曾经执着的在死亡面前都是那么微不足道。不管他们以后会是怎样,但至少她知道自己现在是爱着这个男人的,所以她不想再去压抑克制自己的感情,既然喜欢,那就将一切都大大方方的交给他。
只可惜女孩子的细腻心思,傅景时自然是不会懂得。他只知道以前一直抗拒着自己的心爱姑娘如今忽然转了性,于是他便将一切的原因归在醉酒身上,所以不论殷喜怎么撩拨,傅景时都隐忍着没有动作。
可隐忍也总是有个限度的,尤其是在殷喜红着脸颊对他点了点头,又抱住他索吻的时候,傅景时最后的底线崩裂,他眼眸暗沉着将人又按回床上,极致的一番纠缠后,他微微撑起了身子。
“小喜。”
此时两人都衣衫凌乱,尤其是殷喜,被他刚才粗暴的动作扯开了一大片衣服,他眼神又暗了一度为她拉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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