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场景。
底下黑压压数不清的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各种各样的人都不同,但所有人脸上只有一种表情——狂热。
韩父站在高台之上——是真的筑着高台,从韩父的角度望下去,只能瞧见密集的头顶。韩父蓄着胡须,慷慨不妙。
哪晓得韩父竟颔首开口道:“你俩要成亲,倒也可以。”
骆银瓶瞪大眼睛,颇感吃惊。一旁的韩月朗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韩父道:“演戏的配演戏的,没出息配没出息。”
韩月朗闻声回以父亲礼貌的微笑。
韩父便拿出方才洋溢。
每上一道菜,都给骆银瓶热心讲解,见哪道菜她多夹了一筷子,就连忙把菜换至她面前。骆银瓶吃得多了,有些发热,被婢女瞧在眼里,立刻上来两人给她扇风。骆银瓶哪受过这种待遇,吓得差点站起来。
“多吃点,咱们慢慢吃。”韩母似乎很喜欢骆银瓶,一直慈祥地注视她。
“好。”骆银瓶听话地把韩母夹给她的鸡腿吃了。
韩母又给她夹了个烤羊排:“再多吃点。”
骆银瓶其实已经饱了,她想拒绝,但听见韩母说,几个子女外出的外出,出嫁的出嫁,平时在家孤寂得很,就盼着子女回来,看着他们多吃点饭菜,便心满意足。骆银瓶便不好再拒绝,啃起羊排。
韩母又命令道:“这条鱼也给吃了!很补的!”一条四、五个巴掌大的大白刁。
骆银瓶这下真噎着了,只得说出实情:“有点饱了。”以她的饭量,都不得不直起上身,以免太撑。
她话音刚落,一位婢女就端上消食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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