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楚言咧了一个笑,之后正儿八经的坐在旁边,看着她。
楚歌:“?”
楚惟雍斟酌一番,开了口:“昌平今年十八了吧。”
楚歌在心里接了一句——该是成亲的年纪了。
“想去江南么?”
楚歌看向他。
“你母亲的故居,想不想去看看,顺便领略江南风光?”
“父皇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战乱平息,国内安宁,昌平你可以四处逛逛,不必局限于这永安城内。”
楚歌将额头抵在桌上:“父皇和大哥去么?”
楚言道:“江南那种小桥流水,不适合我这种糙人。”
楚惟雍道:“父皇政务在身,无暇远行。”
世人皆道江南好,楚歌听过江南的民谣,尝过江南的糕点,见过江南的人,却不曾亲眼见过江南的模样。
楚惟雍继续:“此时走,半个月后,便可到达江南,不久便可看到江南的春景,游玩一阵,再回永安,前后不过两个多月时光,昌平觉得如何?”
两个多月,不算很久,楚歌动了心。
其实她很早就想去江南看看,也不曾一次向楚惟雍提过,但之后就淡忘了,此时突然被提及,反倒有些措手不及。
“云卿是姑苏人氏,父皇派了他与你同行。”楚言看着她。
楚惟雍摸她的头:“云将军立了战功,他常年在永安,许多年未曾回过家乡,正好可以回姑苏看看。”
楚歌点头:“好。”
屋内只剩下楚言与楚惟雍时,楚言终是忍不住,问道:“父皇为何急着让楚歌去江南?”
楚惟雍拿起手边的奏折:“羌芜国战败,终是收起傲气臣服,却依旧送来书信,说是请求和亲,永结为好,与上次不同,这次点名希望迎娶楚歌,尊为王后。”
楚言愤慨:“为何次次都想着要楚歌去和亲,明明他们战败!”
“还是过于自负,虽有实力,却不及西夜,西夜国从不曾提出和亲的要求,偏他们不知好歹。”
“所以楚歌去江南……”
“书信朕还未回,再提此要求,朕便可以回他们,云将军立了战功,朕封了他为驸马,昌平同他回乡探亲去了。”
一是提醒羌芜,云将军打败了他们,二是告诉他们,楚歌已许配,死心罢。若非要探个究竟也无妨,反正昌平云卿都不在永安。
楚言凑过来:“父皇此话当真?”
楚惟雍斜他:“你听不出是个借口?”
楚言缩回去:“父皇不想云卿当驸马?”
“驸马,该由昌平自己选择,朕不会干涉。”
……
朝阳殿内,琴瑟与叶宋在为楚歌收拾行囊。
别看叶宋平时嘴欠,这个时候,反倒格外沉默,细心的替楚歌打点行装,琴瑟不停的叮嘱,恨不得跟着她一同去。
只是她与叶宋手无缚鸡之力,皇上已派了武功高强的宫女跟随,云将军也陪在楚歌身旁,他们跟去,怕是徒增了累赘,带累了楚歌。
已是冬末,可天气依旧不算温暖,琴瑟替楚歌披上披风,带上帽兜。
“帝姬要当心,莫着了凉,身体不适要及时去看郎中,平时给圣上太子捎书信的时候,记得给昭阳殿也捎一份。”
楚歌眨眨眼,憋回眼泪:“好。”
叶宋一直到现在才出声:“帝姬去了江南,好好游玩,回来再将那些趣事讲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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