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然而对方仍然像失聪了一样不理会他。
    很快,祁司以被压在了韦延的身下。
    祁司以并不想在这里做,但是韦延的挑逗让他无奈地只好束手就擒。身体的炽热让祁司以主动搂住了韦延,心跳的加速让他自觉地脱掉了裤子。
    韦延的进入很粗鲁,一部分原因因为这里没有ky,另一部分原因是他此刻的心情……
    直到韦延全部没入,祁司以都是咬著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当全部进入并且只是轻轻地顶撞一下的时候,祁司以有些懊悔自己刚刚自觉脱裤子的冲动了。
    疼得他眼泪几乎都要飙出来!可是,他不能喊出来,也不能在这间房间里呻吟……疼痛感因为韦延的律动越来越强烈,祁司以甚至想要喊停,但是他只是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咬紧了牙关。疼痛感渐渐麻痹了他的神经,全身麻木得无法动弹,而韦延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孤僻倔强的少年了。虽然依旧寡言,但是多了份热情。为此祁司以付出了代价,尽量少和女人说话……现在,最好连男人也隔离掉。
    这天,医院加班到九点,祁司以脱下白大褂,洗了个手就往停车场跑。车前站著一个男人,走近了才看清莫烟树。
    “载我一程?”莫烟树歪歪头。
    祁司以耸耸肩,不置可否。
    坐在驾驶座上,等著莫烟树上车。
    “你最近的状态好像非常乐观,是不是在床上做了‘不败将军’?”一上车莫烟树就调谑道。
    祁司以笑笑。发动引擎,想到回家能就见到韦延,他的心情就是一阵高兴。
    “你瞧你的脸,赤裸裸的淫笑。”莫烟树将两只腿搭在了仪表台上。
    祁司以收敛起了笑容,反问道:“你看起来不怎麽乐观啊?”
    “哈,你终於看出来了,”莫烟树看向他,“我被我们家女人赶出来了。”
    祁司以有一种不好的预兆:“那你现在准备?”
    “去你家过夜。”莫烟树说话流畅得像向东流的江水一样。
    果然……祁司以想著踩住了刹车。
    “干嘛?不欢迎?”莫烟树放下腿,一脸癞笑地看著祁司以。
    祁司以毫不客气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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