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文化水平太高,习惯性使用专业术语滔滔调酸文,满心以为能将小菜鸟震住。
然而小李筒子老听乔大记者忽悠企业家们,她那点水平不够看,人家听懂了。
就见她唇角一勾,笑盈盈道:“据说人年轻时能拒绝许多诱惑,因为机会挺多。而女孩子青春很短,一晃就过去了,浪费青春一世白活。”
雪妃诧异之余深以为然,矜持地点头,打谱再来一通高大上的论调。
李晓蔓没兴趣听她扯,蓦地一双俏眼寒光闪,好似鬼附身般阴森森道:“这话是今年过年那会,死于非命的美女作家说的!”——前半截真的是张富姐说的,后半截是想泡李晓蔓的渣男说的,被她合并到一块。
雪妃打了个绪涌动,自从走上出卖色相的路,她最讨厌摆正经面孔的角色,恨不能给李晓蔓下药、让两个老东西肆意玩弄,再拍一堆艳照撒去广南外语学院,看这个“少女大学生”还怎么清高。就算李晓蔓不管不顾把程家殷家告上法庭,与她有什么关系?最好把两个老家伙告进牢里,这样她也不用再曲意奉承。
只是下药看起来容易,实行却难,否则她早干了——黄毛丫头以不变应万变,采访时连茶水都不肯喝,连密封的罐装饮料都不喝,直截了当说“谁知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完全不给人面子。
即如此,那也用不着给这丫头留面子。她哧笑道:“死算什么,谁都会死,白活才可怜。真想冰清玉洁,学古代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看你,眼高于顶,还不是要乖乖进包房采访boss?进了会所的包房,谁还会相信你是干净的?有层膜?做处只是小手术。”
这一时期“做处”还没有被媒体广为报道,李晓蔓头回听说,并不相信,雪妃娘娘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但她没直接反驳,不就是想将她拉低到和鸡齐平的层次?发你个大头梦!
小李筒子温油一笑,嘉许地点头:“这腔调顺耳多了。真可怜,你一直为别人的看法活着?活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丢了!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就图自己活个痛快!”言罢抓起茶壶摔在雪妃脚下。
瓷壶砸上水磨地,脆响中碎片四飞,茶水茶叶溅上雪妃的裙摆,吓得她尖叫。
李晓蔓大感解恨,掏出防狼喷剂对准她的脸,斥道:“收声!我这人神经过敏,一个手抖,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雪妃没见识过某行的常用武器,以为是传说中的硫酸,惊得本能急缩。她坐在缕金靠背椅上,退避之下椅子脚拉出刺耳的磨擦声。
李晓蔓嫌吵,操起没喝完的红酒瓶又是一砸。
这下更吓人,碎玻璃夹在鲜血般的液体中飞溅。雪妃抱头鼠窜哭嚎连连,滚滚泪水糊了精致的妆容,再没半点优雅高贵的模样。
李晓蔓有些扫兴,居然这么不经吓,还有许多手段没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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