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韵贵姬娘娘,对臣妾又有什么好处呢?臣妾搬到凌安宫这几个月来,和娘娘相处融洽,相信诸位也是有所耳闻的。上次臣妾因病没能去成花灯会,还是托娘娘的福,陛下才送了臣妾冰灯。臣妾对她只有感况下,她跑去害一个既不受宠也不想争宠的妃子,除非脑子有毛病!
“你们的交情到底好不好,我们外人哪里知道?”璟淑媛不冷不热道,“兴许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功夫,私下情况恰好相反……”
叶薇轻轻一笑,“娘娘可以怀疑臣妾是虚伪狡诈之人,但以韵贵姬娘娘的心性品格,为何要配合臣妾做戏?有什么原因会促使她愿意与臣妾假装亲密?还有昨日,太后娘娘吩咐臣妾去静夜阁抄经,她因为担心臣妾的腿疾而险些见罪于太后,这些难不成也都是做戏?”
璟淑媛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恼怒地瞪着叶薇。
眼看大家都陷入沉思,诺儿不安地扭了下身子,似乎想说些什么。赵太后敏锐发现她的异常,立刻道:“怎么,叶承徽适才说的话,你有意见?”
诺儿惶恐地抬头,“奴婢……”
“有什么就说出来。若回头让哀家发现你有半点隐瞒,定治你个知情不报之罪!”
诺儿面色又白了几分,眼中流露出挣扎的神情。赵太后也不催,平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叶薇有不祥的预感浮上,却只能跪在那里看着她,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诺儿终于下了决心,咬牙道:“是,奴婢有话要说!”
赵太后端起茶盏,慢慢饮了口,“讲。”
“叶承徽适才说的,只有一半是真的!”
“什么意思?”
“我家娘娘确实对她真心实意,可她……可她对我家娘娘却不是那样!”
赵太后握紧了茶托。
“叶娘子搬来凌安宫后,我家娘娘就秉持一宫主位的责任,对她关照有加。可她不知感?就这么由着她被打?”
“臣妾原也想为她求情,然而夫人的所作所为让人惊骇,臣妾这情就不知该不该求了。”
她阴阳怪气,宣和夫人也听出来了,“你说什么?”
“太后娘娘在上,殿中一切自然以她老人家马首是瞻。如今太后尚未发话,您便自作主张掌掴了臣妾的侍女,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叶薇讽刺,“臣妾的侍女擅自介入上位者的问话是为无礼,应受责罚,却不知宣和夫人适才的行为,又算不算无礼呢?”
宣和夫人俏脸微白,犹豫地看向太后,果然看到她面色不太好看,“都给哀家住手!”
璎珞立刻跪倒在地,连声告罪。悯枝软软倒下,立刻被妙蕊接住,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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