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她的无礼传到旭亲王那儿,一个生意上的大财主可就没了。
陆王妃与陆宝娟两边一簇,便把个锦棠给捉进屋子里去了。
方才陈淮安好比一只活龙,此刻的罗锦棠就是一只凤凰。
陆王妃就好比方才的陆宝娟,一会儿捧来一只鲜桃,一会儿又捧过一堆红艳艳的大樱桃,老祖母似的就要喂给锦棠吃。
锦棠与陆宝娟并未多说,反而是与对她所做的生意格外好奇的陆王妃聊了起来。
陆王妃是女儿家,并不善吃酒,不过,听说桌上摆着的锦堂香酒是罗锦棠卖的,而她租赁的店铺,恰就是自家门外那临街的独幢小楼,喜的笑着说:“真真儿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呈想竟是你租了我家的店子,那往后,你可得多进来陪我说说话儿。”
锦棠笑着称了声是,恰也就趁势说道:“酒坊与别的商铺不同,除了门脸之外,还必须得有一个巨大的地窖来储酒,在特地的室温下,才能保持酒的风味与口感。
一直以来,媳妇想在姑母家的楼下面挖一处酒窖,用以储酒,但不知可行否?”
陆王妃是个天生的傻乎乎性子,立刻道:“行行行,这有甚不行的,你是我们陆家的儿媳妇儿,淮安又生的那么好,咱们陆家要有后了,你想怎么的,不是全由你。”
这时,侧坐在一旁的杌子上,手里摇着柄团扇的陆宝琳薄唇一掀,吐了一句:“如今造宅建屋,皆是讲究风水的,王府里如今风水正顺,冒然砸地开挖,怕是要坏风水吧?”
陆王妃人极为单纯,听什么信什么的,是以,转过身来便问陆宝琳:“果真?”
陆宝琳道:“当然,二姐莫不是忘了,咱们家之所以一直没有男嗣,不就是晋地祖坟的风水叫人给毁了的缘故?”
陆家两兄弟,生了五朵金花,就是生不出儿子来,一直不知道是为甚。
直到陆刚死的时候,陆宝娟姊妹几个回乡葬父,进了祖坟,才发现不知道甚时候,家里的祖坟之中,叫人于外面凿了口子,灌了满汪汪的水。
水绝男丁,所以他们家到陆宝娟姐妹这一代,就断了男丁,只剩姑娘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断子绝孙。
陆王妃最怕的,就是坏风水。果然,她虽依旧笑着在给锦棠剥枇杷,两指擎着要来喂她,可是,就绝口不肯再提,挖窖的事了。
酒窖于锦棠来说可是最重要的,不挖窖,她就无法储酒,也无法在京城形成大批量的周转,那样的话,她无法周转供应,更何谈赚钱?
锦棠回过头去看了眼陆宝琳,这位今年也有三十岁了,水杏眼,薄唇,下巴尖儿极窄的瓜子脸儿,穿的衣裳也是粉红色的。
上辈子因为她的儿子阿恪死的早,受了太大的刺,于是只得受之。
但她心里依旧谋划着,怎么才能说服陆王妃,让她好挖酒窖呢。
这可真真儿是,愁煞个人。
旭亲王府西大殿中。
待到众人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