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便悄然退了。
其实西闲早看见嘉昌县主也在席上,毕竟是太子妃的亲戚,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这是东宫,嘉昌县主总不至于在此处兴风作浪。
没想到倒是低估了她。
西闲屈膝行礼:“参见县主。”
嘉昌县主挑眉,突地笑了起来:“在汇碧山庄的时候你是何等得意,这会儿怎么学乖了?”
西闲道:“县主若无别的事,请恕我告辞了。”
嘉昌县主望着她淡然不惊之态,又瞧她身上的素净布衣,自悔上次给她气势所慑,白白矮人一头自打嘴巴,这口气如何能受。
“林西闲,别忙着走,”嘉昌县主冷笑道:“你父亲在御史台给人叫‘朽木御史’,可知道是什么意思?‘朽木不可雕也’,那是有名的不识时务,人见人厌,可见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西闲心一震:“你说什么?”
“说你又怎么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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