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你每天都能雷打不动地去给她请安,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不行?”
西闲觉着他又开始胡搅蛮缠了:“王爷。这两个怎么能一样。”
赵宗冕死死地望着西闲:“那我是比不上王妃了?”
“王爷。”西闲仍是温温淡淡地唤了声,低着头道,“知道委屈了王爷。今晚上不如且去别的地方吧。”
赵宗冕觉着嘴里好像给塞了个又麻又涩的青皮核桃,他霍地站起来:“你……”
西闲也忙起身:“请王爷息怒。”
赵宗冕望着她沉静如水的脸色,深深呼吸:“好,闲儿,我知道了,你是真舍不得本王,非得留我陪着你是不是?”
西闲诧异,抬眸看了他一眼。
像是在瞬间阴云散开,赵宗冕笑道:“你瞧,你明知道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会离开,你就偏说这些话来峰回路转。
西闲暗想:镇北王若不是个莽夫,那……就是个大智若愚之人。
可西闲虽然不能相信一个能带兵的王爷是什么“莽夫”,却也无法相信他真的“大智若愚”。
要真的是那样天生的莽夫或者无心而为的大智若愚倒也罢了,最怕的是另一种。
是夜,镇北王果然就歇息在了真珠院。
西闲心里明白,他这样做实在对自己不利,毕竟她如今担着盛宠的名头,又有了身孕,简直是众矢之的。
本来在这种有孕的情形下,镇北王自然该雨露均沾,可偏偏他不。
在府内众人的心中,且不知她已经是什么样手段高明媚惑王爷之人了呢。
心思一多,就觉着胸口不太舒服。
且如今身边又多了这样一个人,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气息,其实并不难闻,就像是清霜月露浸过的桂叶之香,有几分清冷沁人。
正恍惚中,赵宗冕道:“是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我怎么听说先前这院子里有事?”
西闲知道他指的是瑛姬闹鬼那事,便道:“没什么大碍,王妃已经叫人加紧了巡逻,连日来十分平静。”
赵宗冕道:“你跟我说说,要仔细。”
西闲只好打起精神来,把那夜的情形说了,小公爷来救一事却也没瞒着他。
赵宗冕听完:“这是谁,好大的胆子。当时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西闲道:“是有些吓人,幸而小公爷来得及时。”
赵宗冕凝视她半晌,笑道:“我知道小闲是不会给那些装神弄鬼的把戏吓到的,毕竟,你是敢在狮子嘴里抢人的女中豪杰。”
西闲听他提起初遇时候的情形,实在不堪回首,便只假作困倦的样子。
赵宗冕把她往怀中揽了揽:“别担心,不管是人是鬼,终究叫他现出原形。困了就睡吧。”
西闲默默地看他一眼,并没说话。赵宗冕却仿佛看出她的意图,哼道:“你看我干什么?我难道能吃了你。”
西闲忙缩了缩头,又竭力不让自己靠在他胸口。
赵宗冕却在她后颈上一揽:“靠着这里,什么妖魔鬼怪也伤不了小闲的。”
西闲猝不及防地撞在他的胸前,软硬适中,又有些熟悉之感,她僵了会儿,终于认命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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