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听不着什么重要消息了,也不忍心连累那些老胳膊老腿的太医,自觉主动的醒了,轻轻的叫了一声:“清墨”
沈采采之前听了一些宫人和太医偶尔的对话,清墨应该是这里主事的宫女,好像也是颇受原主信赖。甚至这几天给沈采采喂药的便是清墨。所以,沈采采一开口叫的便是她。只是,她到底没什么演绎经验,心里更是没底。虽然她已经在心里把这开场白排演了好几遍,也给自己打足了气,但这临场发挥仍旧欠佳,这一开口声气便弱了好几分,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幸好,这个时候也没人计较沈采采的声音发不发颤——
茜色鲛绡纱帐外,束手垂立的清墨听到这声音,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来,喜极而泣:“娘娘,您醒了?!”
沈采采本来还在酝酿着下一句话,被对方这一抢白,节奏一乱,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往下说了。
清墨却顾不得旁的,她既惊且喜,甚至顾不得去擦自己眼角那上禀便是了。”
那宫人应声出去了,清墨便又转身去看沈采采,关切的问道:“娘娘现下觉得如何,可是要传太医?”
沈采采这才躺了一两天,已觉得腰酸背痛,深觉自己真是没病也要躺出病来。只是这会儿她却不想叫太医,只是装着病弱的模样,扶着额头道:“不必了,你先扶我起来”
清墨忙垂首:“是。”
清墨伸出手扶着沈采采起身,拿了几个秋香色的缎面软枕垫在后面,好让沈采采靠着。然后她又甚是小心的给沈采采拉了拉被子,生怕仅着中衣的沈采采着了凉。
沈采采坐稳了身子,胸口闷着的那口气似乎也跟着喘了出去,顿觉舒服许多,这才问道:“这几日,宫里怎么样了?”
沈采采这话也算是构思良久,虽然问的含糊,可是却能得到许多环境和背景提示。
清墨不疑有他,轻声禀道:“娘娘尽管放心。您病着的这些日子,陛下请了大长公主来代理宫务,宫里再没有哪个敢放肆的,一切都好。”她一顿,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至于之前那几个劝皇上选秀纳妃、充纳后宫的大臣,也都已经被皇上发落了”
沈采采隐约摸着了些头绪,只是仍旧还有不少疑惑:看样子,这宫务以前是原主管的?只是原主病了之后,就没有其他妃子接管吗,还得去找大长公主?至于清墨说的那些被发落的大臣
清墨见沈采采垂头不语,神色不定,再联系上沈采采先前拦住人不让去找皇帝的事,只当沈采采仍是心中有气。她深知自己做奴婢的不该多嘴,但还是忍不住多劝了几句:“娘娘,您就宽宽心吧”
清墨说到这里,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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