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越来越清晰,杜勒斯握紧了手中的剑,浑身被冷汗浸湿。
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难免有些紧张。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有那些侍卫处理,何须他这个城主亲自动手。
科波菲尔来到房门处,从缝隙朝里面看了看,不过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又试着推动一下房门,没有丝毫反应,很明显从里面被锁上了。
这种情况早就在科波菲尔的预料之中,他从怀中掏出工具,准备挑开里面的门栓。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旁边的窗户处有一道缝隙,似乎没有关紧。
“大冷天的不关窗户?”科波菲尔心中有些警惕。
他放下工具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一直过去了五分钟,科波菲尔保持着耳朵贴门的动作一动不动,殊不知只有一墙之隔的杜勒斯早就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全身。
确定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科波菲尔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轻轻的朝窗户移动。
来到旁边,他伸手慢慢推开窗户。
“吱呀~”
木头摩擦发出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让科波菲尔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吵醒里面的人。
看到窗户被推开,杜勒斯浑身一僵,高高扬起手中的剑朝窗户上的那只手砍去。
“崩!”
锋利的剑刃直接把木头窗户砍成两半,连带着砍下来的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手。
科波菲尔看着手腕处喷溅的血柱愣了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疼痛降到神经的感受范围之内,科波菲尔抱紧手腕惨嚎出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没了!”
他倒在雪地中不能站立,身体弓成虾米不停翻滚,鲜血将白色的雪染成了红色,疯狂地嘶吼惊起附近的居民,有几家亮起了灯。
不过这种嘶吼仅仅持续了数秒,瞬间巨量的疼痛超过了神经的承受能力,身体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让科波菲尔直接晕了过去。
而杜勒斯也瘫坐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他看了看手中沾血的剑,直接丢到了一边。
房间内亮起一盏灯,女人慌张的跑了过来,语气焦急的询问道:“老爷,发生什么事了,奴刚刚听见外面有惨叫声。”
“没什么,有一个毛贼进来了,不过已经被我解决了。”杜勒斯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啊,有贼进来了?老爷你没事吧?要不我们通知城市管理处的人来处理吧。”听到有贼进来了,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暂时不用,那个贼晕了过去,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呆着。”从地上捡起那把剑,杜勒斯朝外面走去。
“老爷小心啊。”女人在后面紧张的观望。
看着晕倒在地的那个贼,杜勒斯靠近了些,想要用剑挑开他手里的匕首。
“哐当。”
里屋的女人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茶杯,发出一阵丁零哐啷的声音,杜勒斯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可就在他刚回头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科波菲尔忽然暴起,将手中的匕首挥向杜勒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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