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起看一千种死法吧,我也同意了,她便真到我家来,叫我很是惊讶。她是外表比较结实健康的女生,爱笑,一点都不羞怯。我们老老实实看纪录片,到了中午,我说家中无菜,要到外面吃,还是随便,随便只能吃泡面或蛋炒饭。
说可以做蛋包饭的,我想起十几年前的愿望竟是这样实现了。之后她便直接用平底锅烙了一张大大的蛋皮,随后将炒好的米饭放在蛋皮上,顺手对折完事。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说,我不好意思说这和我想象中的不同,她做的东西,与其说是“包”,不如说是“裹”,但蛋皮色泽金黄,均匀漂亮,特别是在蛋皮中间淋上一勺番茄酱,配上一根小葱装饰后,更是平添一股精致感。
我们用白色的陶瓷盘吃蛋包饭,加了番茄酱炒过的米饭有点甜,我并不喜欢,除了好看,还真比不上番茄炒蛋或蛋炒饭,之后母亲竟是回来了,见了,很是惊讶。好在我们早有准备,便谎称是大学同学的表妹,此番是来潮州旅行的。
母亲第一次见女孩子到家里,亦很高兴,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招待,待到暑假结束,结束实习便回老家温州去了。因为我用的是备用qq与她联系,在那个qq的密码丢失后,我们便失去了联系。
后来我到了广州,在外语学院附近的隆腾阁也有蛋包饭出售,一份仅需15大洋,做法更是粗糙,单纯在炒饭上盖一张蛋皮,连“裹”都谈不上,远景路的延边牛肉饭有韩式蛋包饭吃,到是我想象中的样子,但蛋皮颜色暗淡,勾不起食欲,炒饭黏黏糊糊,全然不干爽。只是无论多难吃的蛋包饭,我若主动去吃,必是想起的事情,我对她谈不上怀念,与其说是朋友,倒不如说是因无聊而结伴的陌生人,我想我那时若不那么无聊,人生的第一份蛋包饭就不是在那个夏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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