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岛结识的,当时身为木匠的爷爷受雇于南澳的一户人家做船,制作渔船是个大工程,年轻的爷爷便在那户人家借住了一段时间,待到船成,他和那家的女儿也成了。所以我想那个南澳岛来的女人,大概就是那户人家的后代吧。
而在2000年,我读高中时,又遇见了另一位海产姿娘,我不记得她的长相,只是听得她啕嚎大哭的声音,颇有杜甫在《石壕吏》中描写的“妇啼一何苦”的凄苦,之后听路人议论,方知女人是卖完海鲜清点钞票时,发现有张冒牌百元才哭泣的,最后有个路人看不下去,给了女人零钱坐车,女人才抹了抹眼泪走了。
我在小学的时候背过“锄禾日当午”的诗,但渔民的艰辛,想必也不亚于农民吧!
而最后一位海产姿娘,严格来说,只是一个少女,因她也来自南澳岛,所以我把她的形象和“海产姿娘”重叠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渔民的女儿,只不过她独自到汕头打工,在金砂东路广福街的某个网吧担任网管。
当时是2010年,我独自一人到汕头找工作,没事就去她所在的网吧投简历,一开始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情不自禁被她的清纯美丽吸引。后来我才从她的同事口里知道,她叫“淑敏”。
淑敏是网吧态度最好的管理员,她说话轻声细语,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本地方言时,会有些吐字不清,偶尔也冒出一两句非骂人性质的粗话,轻微口吃本来不是好事,但放在一个朴实的女生身上,就显得很笨拙可爱了。不过淑敏年纪比我小八岁,在当时的我看来,追求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难免有些为老不尊,因此,我将好感放在心里,一直到我打算离开汕头时,才在花店订了一束鲜花,匿名送给了她。现在时光一晃也过去了九年了,想必她该早为人妇,为人母了吧。无法知道她的近况,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会一直记住她如海风般的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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