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我住在普陀区甘泉路,那是一条静谧的小路,每到清晨,路口会有人出来摆摊卖早餐,品种有粢饭团、粢饭糕、油条、生煎以及锅贴。粢饭糕不记得是8毛钱还是1块钱一个,是用大米煮熟后压制成状如吐司的方形小块,之后下油锅炸至外层酥脆,撒点精盐,就可以开吃。尽管上火,但扎实管饱,我是没几日便要买上一块的。
不过路边摊的粢饭糕,到底不讲究细节,时常炸得坚硬,犹如宠物的磨齿食品,好在我年轻牙好,啃起来倒也不费事。不过偶尔也有发挥正常的,那时的粢饭糕外表香脆、内里软糯,到此我才理解上海人为何要用粢饭糕来形容难缠的女子,当手不小心沾上黏稠软绵的米糕,的确很难洗净。
多年以后,我还有幸吃到扬州迎宾馆陶晓东师傅制作的粢饭糕,陶师傅将米饭改为内含陈皮红豆沙的糯米饭,美其名曰“香煎八宝饭”,做法依旧是粢饭糕的做法,只是更精致考究,此道菜作为餐后点心,另有一番风味。不过,我依旧想念街边的低配版粢饭糕。而在我大啃粢饭糕的时光里,我认识了一位犹如粢饭糕般的女子。
那时候还没有微信,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不外乎电话、手机短信以及qq。就在某个晚上,有位陌生女子加了我的qq,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女子叫小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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