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选择的余地!要么你现在跟我走,要么你就被我杀死,让我带着你的尸首去交差。快走!”黑衣人紧紧攥着香泽雪的手腕,带着墨镜的眼睛依然难掩灼灼寒光。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啦!”香泽雪继续挣扎着。
当时香泽雪被黑衣人带在一棵树下,不留意,别人看不到。
这两天,香泽雪一只心神不宁,母亲的冰越来越严重,竟要有马上就要撒手人寰的迹象。但是最令香泽雪心中不安的,并不仅仅是这件事。
“女儿。”前天早上,香泽雪的母亲一边咳嗽着,一边对香泽雪道,“我这病看来就要熬到头了,有些话也给对你说说了。”
“妈,别这么说,快睡吧。”香泽雪心中酸楚。母亲好像整天都在睡眠中度过。
母亲挥了挥手,示意香泽雪不要打断他的话。
“我心里有数,孩子。”香泽雪的母亲握住香泽雪的手,对她说,“你小的时候一直问我你爸爸是谁,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来看你。你还记得吗?”
“嗯。”香泽雪的眼中有泪水打转。
“当时我什么也没有告诉你,只对你说你没有爸爸,你是我一个人的孩子。我想你应该听出我对你爸爸的恨吧。反正,自从你六岁开始,你变在没有问过关于你爸爸的任何问题。我常常,常常想起这事心里就难受”
香泽雪泪眼朦胧地看着母亲,焦黄的脸色,憔悴的面容,於黑的眼眶中流出两行浊泪。想来,这秘密在她的心中当真折磨了多年,直至如今。
“其实你爸爸叫香栋生。他长得很高,很帅。可是,他是黑社会。”
月光在狭窄的窗中洒落,薄纱般轻轻覆盖在母亲身上,一颗脑袋交给了黑暗。永远的痛,在她的心中兴风作浪,阻住了她的嘴。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这种事,只是纯纯的爱着他,像所有的少女爱上一位少年。”母亲的眼中带出了幸福的滋味,美丽的回忆赐予她说话的能力。但,临终之人,母亲的思绪是混乱的,糊涂的,口中讲出的故事,也是片段的,穿插的。
“我们相见时,是在初中的三年级。他是转校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他转校,是因为他杀了人。他在躲避警察的追查。香栋生是他为了混淆视听而其的名字。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那时,我还是一位大家闺秀。上学有专车接送。穿衣有数百件名贵的时髦装。就连一顿的饭食所用的费用,也会抵得上普通的同学一家五口的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他,是他害了我。”
说到这里,母亲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管弦笙箫。哭着哭着,渐渐没了声音,香泽雪慌忙中一探鼻息,原来竟睡了过去。
香泽雪给母亲盖好了被子,关上灯,自己到沙发上去睡。母亲的话,低沉,缓慢,可是却偏偏如落地惊雷,令香泽雪手足无措,辗转反侧。
母亲是大家闺秀?看看眼前狭窄的屋子,听听屋外轰隆的喧嚣,闻闻方圆十里内无处不在的臭气。香泽雪的心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是妈妈的胡话吗?如果是真的,那么妈妈到顶经历了什么啊!”翻了个身,让被子盖过头顶,希望将这混乱的思绪盖住。可是,思绪这东西很难琢磨,它们有着顽强的精神,时而还会很是叛逆。“妈妈说是爸爸害的!还说爸爸是黑社会!”
那一晚,香泽雪直到该起床时才睡着。后来,妈妈的神经彻底崩溃了,在没有向香泽雪说起过关于“香栋生”的故事。
“喂!这位朋友!如此粗鲁地对待一名女孩不好吧。”萧子尘将黑衣人拉开。用出的力道,黑衣人未曾预料。
“我警告你,毛小子。别以为电影里的英雄救美的情节是随随便便就能表演的。你最好掂一掂自己几斤几两重。”黑衣人将手指指向萧子尘,晃悠着。
“我觉得我好像比你所掂量得重些。”萧子尘轻笑,无意中站到了香泽雪身前。
黑衣人咬了咬牙,刷的摘下自己的墨镜,一把将萧子尘的衣领揪住,贴着他的脸狠狠地道:“看来你小子补偿点苦头不会松手了是吧。我”
话未尽,黑衣人的脸孔极度扭曲。
“这苦头嘛,恐怕你也给不了我,何不让我给你一些尝尝味道。”萧子尘没见做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将黑衣人的手腕缓缓抓住,之后黑衣人的胳臂便转起了花,连带着身子都拧了起来。
“你小子好大的胆子!香泽雪,你再不叫他松开,你妈妈就别想活命了!”
气急败坏的黑衣人一句话点在了香泽雪的痛处。自萧子尘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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