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上了,那就不能坐观火起。”
两人安放好腾龙后,便准备领着腾龙离去。齐林忽然喊道:“慢!”
“慢!”
齐林几步跨到了云帆等人面前,“你们不能走。”
“为什么?”云帆质问道。
“因为……”齐林欲言又止,总不能说自己不想让燕心离开吧,得找个像样的借口。齐林瞥见了昏迷后倒在黑纹背上的腾龙,又看了看云帆,心生一计,道:“你说将有匪贼埋伏于我,你又从何得之呢?我怀疑你就是那贼人!”
云帆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反驳道:“胡说八道,如果我跟那些人一伙,又何必来通知你?我这是送羊入虎口,还是自毁谋划?”
杜紫腾这才反应过来云帆的可疑,领着些将士隐隐将云帆等人围了起来。
燕心两手叉腰,冲着四面八方围来的一个个兵士骂开了,“你们这帮无脑怂兵,云帆可是好心好意来提醒你们的,看你们在干些什么。哼,我劝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我可是堂堂郡主,千金之躯,要是有了三长两短,你们别想踏出燕国半步!”说着说着燕心那身为元帅之女该有的豪势和霸气渐渐露了出来,这才不损她又是高贵的皇亲国戚,又是赫赫的帅门之女的身份。
云帆面不改色的留意四周,从齐林的表情他看出了醉瓮之意不在酒的味道,心里倒也没有多少担心,反而顺着说道:“那我该怎么证明我不是贼寇呢?”
齐林平静道:“很简单,和我们军队走一程,等我们到了丹邯都平安无事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
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想留住我,还是说留住别人?云帆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齐林表情冷了下来,道:“你最好是同意,一来你的朋友受了伤,我可以让军医给他缓缓,二来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在齐林眼色的指使下,杜紫腾和众兵士更加靠近了云帆。
“答应他吧云帆,腾龙的伤似乎很重,的确需要些治疗。”燕心看着那趴在虎背微微痉挛着的腾龙,有些不忍的说道。
云帆估计了下对方的实力,虽然得出有黑纹开道自己可以脱身的判断,但若是再加上燕心和昏迷的腾龙那几率绝对是零。而自己又绝不可能丢下伙伴,所以最终云帆首肯答应了齐林的要求,和燕心分骑一骑,与军队并排而行。
在军医简单的治疗后,身体一向健壮的腾龙便清醒过来,虽然仍旧生龙活虎,但颇重的内伤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恢复。
齐军中的奸细迟迟找不出来,尽管杜紫腾使出了多年疆场上积累的各种办法,仍无济于事,因为他们始终没弄清为什么会走错方向,所以奸细也察不出来。至于行军路线则只能靠着老马识途的古法,挑了几匹曾去过丹邯的骏马在前小跑带路。
骑在昂首阔步,大步向前的北方骏马上晃晃悠悠的虽然舒服。可云帆却觉得这无疑影响了自己身体素质的锻炼,可也没办法,齐林不准他下马步奔,说是怕他溜了。
于是云帆只好出了一个下策。那就是每当停军休息之时,他便在队伍里四处找士兵打肉搏战,也就是不使用内力,全凭肉体实力。这些士兵可都是些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真兵,那一个个虽然没什么内力修为,但要是论起肉搏那一个个可都是好手,毕竟没两下子怎么从刀林剑雨中活下来。
打着打着云帆和这支军队大部分人的关系都活络起来,就连杜紫腾都偶尔来和他过两招,毕竟都是武者,对搏斗总是会时而手痒的,渐渐的,在云帆温和大方的脾性下,一队人都对他颇有好感。
至于腾龙,那早就和这些士兵们称兄道弟了,有时以酒逢知己为由扫荡军酒,有时以大赌伤身,小赌宜情为由,和一些腾龙所谓的“我辈中人”背着齐林和将军们偷偷开几盘,那关系没几天就铁了。
不过喝酒赌钱这些事云帆却没参与,倒不是腾龙没有邀请他,而是他一来没喝过酒,不会喝,二来也没钱和他们赌,当然,他也不喜欢赌钱。
不得不说,齐林虽然傲慢自大,而且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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