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田所产生的利益均分在每个人头上,拿到手的利益,工作的机会,自己利益谁愿意拱手相让呢?
明明就是想算计他的一件事,因为这群人够虚伪,既要名又要利,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或者说怕打了老鼠伤了玉瓶,如今却越发麻烦。
果不其然,这三人议论完毕后,堂上不少人的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他们虽然不能言语,但看向韩宇的目光,却从刚刚的看热闹变成了厌恶。
瞧着效果达到了,赵军终于再喝问一声,“韩宇,你可知罪?”
韩宇却仿若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还如刚才一般不服气,反问道,“我不过是个管事,只盯着他们好好种田就是了,田地损坏了,不应该是去找使用不当或者是谁故意破坏?怎么却拿着我不放?”
“好一张伶牙利嘴,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赵军一副我给了你机会你不认为,别怪我翻脸无情的表情,冲着张猴道,“张猴,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除了韩宇到了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后,就一直低着头没吭声的十个人,顿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为首的张猴此时抬起头来,露出他那张愁容满面的脸,左看看韩宇,右看看赵军,嘴巴张了又张,“我……我……”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一脸的老实憨厚样儿。
这让旁人一看,就先信了三分。
赵军这会子倒是温和起来,对着他说,“你知道什么就说,我保证没人敢威胁你安全。”说着还看向韩宇,韩宇就不在意的说,“对啊,反正我爹也飞升了,我一个筑基期也打不过他们,放心说吧。”
张猴听了这个,不知为什么突然起他们来。
而赵军仿佛也被感染了,此时愤怒异常,指着韩宇道,“连炼气期的弟子都懂得的道理,你却不懂吗?韩宇,你还不知罪?”
韩宇问他,“赵管事,你可知罪你都问了我三遍了,看样子是拿定这事儿是我干的。我倒是想问两个问题,一是这千亩灵田毁坏该当何罪?二是一视同仁吗?”
他后面一个问题一出,赵军就笑了,以为他怕了想找后路,这种事韩宇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当即斥责道,“你将我烈阳宗当做什么地方?这可是戒律堂,门规第一条写的就是,从上及下,皆尊此规。自然是一视同仁。至于毁坏田基,”他说到这里,不由眼睛一眯,冷飕飕地说,“按第十条门规规定,若能同物赔偿,做苦役思过一年,若不能,小则后山思过,大则逐出宗门。韩宇,挺清楚了?”
韩宇当即点头,挺明白的样子说,“知道了,一视同仁,毁坏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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