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方清之唇角浅笑僵硬着,这话彪悍的很,洞房的鬼,那女人对他避之而不及呢,若当初不是借着喵喵的身子与她亲近过,天天横眉冷对来着,哪知他骨头轻贱,竟将那女人就这么放进了心,如今还被她逼问这么尴尬的问题,真真是造孽啊
“巫月,明日去雾镇,带上他如何?”阡陌笑靥如花,那巫月二字还透着一丝的娇嗔,他心底却咯噔一声,渗的慌,这女人一直连名带姓叫的疏远的很,惯常脸上清冷的很,哪里笑的如这般花枝乱颤?可显而见是动了怒的,这又让他有种撞墙的冲动,早知就早咔嚓了那男人不就完了么?
“随你”
“好,那个谁,就这么说定了,不过你若再敢偷袭我,可断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她笑眯着眼,眸眼处光华流转,惊了方清之的眼,更冷了他的心,她根本就不记得他!开始还以为她被控制了,又或者是假装,如今看来,她竟然是一点都不记得!怎么会这样,这三年她又去了哪,为何会什么都不记得?
他想问,但碍于云巫月在场他又不好问,但终究是找到了,不是吗?
魔宫
月色如水,软塌之上慵懒的躺着一人,墨发三千随意的披散着,垂落于地,酒壶微冷被置于软塌之下,塌上之人红衣遮身,双眼微闭,一副无欲无求之态,指尖从脖颈处的魅桑玉中划过,偶尔唇角上扬,勾勒出绝美的弧度。
“靠,云巫月竟敢骗我,那方清之也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阡陌蹲在小角落中喃喃自语,顺便画圈圈诅咒那个云巫月,那就是只猛虎啊,她又不是笨蛋,自然已经察觉到他在骗她,但那又如何?那个叫方清之的男人,就这么随意的被他揉来捏去,她不更死的快?况且,这人如今这么顺着她,是还没撕破脸皮,一旦撕破了,就不知这色与命还能不能保得住?
“要是我真是那夜阡陌该多好,就不必如此忌惮他了”
“你为何那么怕他?”容冽难得开口,声音低沉,又透着金属般的质感,阡陌有了第一次惊吓之后,这次终于淡定从容了不少,谨慎四处看了看,又捏紧了手中的玉石,压低声音问:“你是谁?你藏在这玉石中吗?”
容冽失笑,看来他能听到她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她手中也有半块魅桑玉吗?这玉石甚有灵性,一闭眼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方位,离他好像并不远。
“你为何怕那人?”容冽又重复问,他一向没什么耐心,就算与花镜说话也多不过三句。
“说不上怕,只是十分忌惮,那人十分强大又不能得罪,该怎么办?”阡陌下意识中说出了心底的顾及,或许,她以为这声音来自她颈脖处的玉石,或是什么精怪灵魂附在了上面,这种东西,总比人要值得相信些吧
“很简单,要么自己强大,要么找个更强大的人。”容冽手指划过玉上的纹路,想象着那人的样子,心竟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那些沉默了下来,似乎在考虑着他的建议,短期之内,想要自己强大实在太过艰难,至于找个更强大的人话,如今能云巫月相匹敌的还能有谁?她细心观察过,云巫月的实力深不可测,摸透了这个世界规则之后,她大概清楚,这人恐怕是站在了巅峰了,若找一个比他强的,那应该只有魔族的魔尊容冽了
“有一个,不过我不敢去勾搭,怕死的更凄惨。”阡陌直言不讳,容冽反而饶有兴致的挑起了眉头,勾搭?这两个字用的还挺有意思,她想到了谁?
“谁?”
“诶,你先告诉我,你是妖呢还是鬼?”话题直接转到他的身上,容冽有些失笑了,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这种玩弄的滋味似乎更能挑起他兴趣些。
“鬼,死了很多年的鬼了。”
“厉害吗?能不能教我些本事?”阡陌兴致勃勃,受小说毒害,貌似女主身上的东西都会藏有一个厉害的孤魂,然后教会她很多东西,最后称霸一方,难不成她也有这运气?
“不厉害。”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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