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没说完,窦寻忽然毫无预兆地弯下腰,把嘴唇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徐西临:“……”
京酱肉丝和鱼香肉丝在他脑袋里火星撞地球,成了一锅肉糊糊汤。
窦寻目光闪烁了一下,小心地退开一点,欲盖弥彰地对徐西临解释说:“我试试你烧不烧。”
徐西临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没能发表出什么意见。
窦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像做实验一样小心翼翼地调配温度,还滴了几滴在自己手上试试,然后跑到楼下给他拿了药,细心地用白纸折了一个小药盒,把挑挑拣拣的药片并在一起,送到徐西临床头柜上。
他头一次照顾别人,显得很生疏,做完所有的事,窦寻站在原地,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有没有什么遗漏,比养只金贵的大白耗子还小心翼翼……并且从种种琐碎中体会到了一点难与外人道的快乐。
徐西临听着窦寻走动间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远了,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躺在床上不安地翻了几个身,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具体缘由,自己也说不清,就是觉得他和窦寻之间的亲昵仿佛有点走调,并非正统的亲。
他轻轻地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窦寻嘴唇的触感好像还留在上面,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徐西临。
他自行钻了个大牛角尖,用一种很压抑的语调问:“你觉得没必要?”
徐西临还以为他在讨论“追求拔尖”的问题,坦然回答:“一辈子十七八岁的年纪就这么一两年,回头一看,都让书本和考试填满了,有意思吗?不值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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