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何种宝贝?这世上的绝对强者又是谁?”她的瞳孔比夜空还要深邃,手中的雨花衫愣是握死了没有缠绕出来。
“比传承在你身上的灵犀之瞳更重要的东西圣女之魂,有了此物,这些绝对强者可以把它供养给更高的界面,相当于佛家轮回转世的所谓极乐世界,只是界面的复杂性远超前者,还要经历六道。
作为回报,他们可以继续留在此界,以神的意志建立强权,诸如朝代和门派,但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在等待上界没有的傲世之物。哦,这些绝对强者通常以老祖自名,已经存活不知几百年了。”翟守冷哼着低低说道。
“什么是圣女之魂?怕是我娘与你们天鬼老祖有逃脱不掉的干系吧?除此之外我还真没听过其他老祖。”温格瞬间反应过来,其意不言自明。
翟守也不隐瞒道:“远古传说,圣女之魂有极为洁净的灵气,能够滋补人的神念,对修仙一道的人帮助极大,是诸多半仙半鬼之人极求的生魂。哼,至于其他老祖么?我想你也该知道代樱是被囚禁在名剑城吧?剩下举一反三的事我就不说了。
可以说,要不是几位老祖都躲在内剑阁苦修,兼且外剑城的老祖正在万壑峰给讲解剑道,暗夜联盟怕也没那么快得手吧,自然,他们也有几大暗招没出。”
温格将银啸鞭缠到了翟守的脖子边,淡淡道:“虚毅的仇只能由我一起给他算账了,翟守,你就认命吧!”
抢在翟守动手之前,白衣侯忙慌着插嘴道:“且慢,若杀了他,天鬼老祖还不满江湖地追杀我们啊,何况,你娘的事与他关联不算太大,就暂留一下吧。”
翟守却笑道:“你们大可动手,天鬼老祖的复魂神通会很快将我修养如初的,至于李虚毅,他身上有了不该有的魂气,等我们老祖出山之后,自是第二个亡魂。”
经此一说,温文又建议温格把这大仇留给李虚毅亲自动手,几人方才歇下了神思,转而坐下,看向高旷的夜空方觉四海之大,奇人仙才之多,更是如同过江之鲫。
却说李虚毅因为有煞气相引,沿路吞噬之际,步伐绵延在天之凌所走的石道,连折了数盏灯笼后,又极为轻松地躲过几个守卫的瞌睡眼,站在耸峙入云的玲珑阁下,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向往!
“何人犯驾!?”突有一道警惕的女音暴喝说道。
“哼,谁若阻我,我必让那人后悔,阁下不妨试试。”李虚毅的精神恰好,说实话,他沿路吸摄的煞气已超乎预料,只是还要精炼出来成为魔煞噬魂劲的一部分还需要一定的时日。
“我道是谁,原来只是名剑城内还未拜师的弟子,如此不自量力,我数到三再不离去,别怪我戕害同门了!”该道女声凌空飞至,像是徘徊在夜云里,却又听得极是明晰。
“我可不管你是副城主还是大宿主,玲珑阁的隐秘我总归是要一见的。”李虚毅并不买账,倒不是他自恃高手,而因名剑城的禁地一直以来都是他所计划的一部分。
“那是要像他一样么?”终于有一个用艳袍遮身的人走了出来,举手投足间俱是邪气,偏偏手中扬着一柄断剑,随了她的手臂直指着落在暗处的陆宗豪,后者正被点了穴道。
这倒让李虚毅尤为意外,这奇怪女子如此敌我不分,看来并不是名剑城中人物,当下也回敬道:“不用多说废话,冷剑无眼,我们还是胜者为王吧。”
艳袍女子也不多话,断剑飞凌出来,拖带着浓长的闷声,尤其不凡的是,其中隐然有星火之光,似燃着幽焰又似缠绕着一点魂气,仿佛鬼火扑面一般,磷白却从最诡异的角度刺入。
李虚毅方才与她短暂接招,长剑就差点被她吸得横空落地,其断剑之中竟有着难以穷说的邪功,连带着仙傲逆鳞气也差点被串带出去,只这一招,已让人心生警惕。
可是艳袍女子顺势而下,仿佛溪流奔溅般,转眼已将攻击面涵盖到她所能逼及的所有方位,就中还有横手如飞的华丽大招,时而阴诡地借用碑石的撞击来巧妙转折,时而用断剑从后背冷插出来,短短五招,把李虚毅弄得几无招架之力。
恰当此际,艳袍女子冷声嘿笑道:“如此年纪,身上就藏有精魂,当真难得,刚好可以给我滋补身体了,该死的琴箫合奏曲让我耗费了多大的心血啊。”
陆宗豪忍不住嘶喊道:“小心,她已半身入魔,敌我之分全然难分,若不小心就会被她夺元的,若果真如此,我们两人都要横死此地了。”他的话声未落,艳袍女子似是嫌他吵闹,旋空就对着他的睡穴重重一点,陆宗豪立马昏睡过去。
其实,以陆宗豪之能本不会如此快就被制住的,他全力跋涉之后原以为该艳袍女子,也就是副城主,还是正常之身,哪料艳袍女子早已被琴箫牵动情障心魔,加之突然攻击,连拆了三招竟是失算了。
李虚毅却刚好避过一招,即便如此,断剑还是将他的一绺长发齐削了过去,脸上还出现了一道斜长血痕,对方看似风轻的动作,还似没有杀招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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