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呢?”
“忙事儿呢,要不吃什么。”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怎么整得神神秘秘的,一点都不实在。”
“不是神秘,那时候我确实是待业青年。”
“那现在有活干了呗?”
“算是吧。”
“现在干什么?”
“做些工程方面的事。”
“哦,你还懂这个呀,是力工吧?”
“你这是小瞧人,大小咱也是个知识分子。”
“嘻嘻,偶老爹也是干工程的。”
“呵呵,没想到遇到同行了,有空交流一下。”
“嘻嘻,你说说是做哪方面的?”
“我是工程合伙人。”
“哦,一定很累吧?”
“是啊,经常熬通宵。”
“是嘛,是不是经常欠款啊。偶爹他们那边的甲方就经常拖欠着工程款不给,真够烦人的。”
“我这不会,都是当场结算。”
“还有这么好的事?你们那儿几个合伙人?”
“四个。”
“什么工程啊这么好?等跟偶老爹说一下。”
“你应该听说过。”
“什么?”
“砌长城。”
隔了几分钟。
“讨厌,就知道你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说是不理,等吕天凡拿了一瓶矿泉水重新回来,电脑屏幕右下角的企鹅头像又闪动起来,还是那个“紫瞳”。
“明天就要上机了,美好的休假生活结束了。”
“你这假休得也算美好?整天猫在家里。”
“换了你也一样。”
“为什么?”
“如果你也整天满世界乱飞乱跑,也会喜欢窝家里。”
“你这空姐做的也太憋屈,连个男朋友都没混上,要不也能陪陪你。”
“嘻嘻,追偶的人多了,没看上眼的。”
“现在不是流行傍大款吗,你咋没傍一个?”
“嘻嘻,那些大款算什么呀,比偶家还穷,到底谁傍谁呀?”
“你想找什么样的?”
“反正不是你那样的。”
“你这位小同志说话也不委婉点儿,太伤自尊了。”
“偶不小,也不是同志,别乱扣帽子。”
“我也是单身,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介绍几个?”
“几个?胃口还真不小,想包圆了?告诉你,一个都没有,寻花问柳千万别打偶这边的主意。”
“唉,天地茫茫,知音难寻。”
“假深沉。你住哪儿啊?”
“星苑,暂时的。”
“嘻嘻,真没想到还能住那,了不起。”
“你以为我睡街上?”
“你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
“我爹妈都是地道的贫农,四十年前我就是红二代。”
“嘻嘻,四十年前你在哪?”
“和你在一起。”
“净瞎说,我都不认识你。”
“那是你失去了前世的记忆。”
“嘻嘻,编瞎话也得靠点谱,就这水平还想泡女孩子?”
“哪有的事,都是女孩子来泡我。”
“真的?那偶真想见你一回了。”
“怎么又改主意了?”
“这假期过的没意思,一点儿想头都没有。”
“啥意思?”
“找个丑八怪刺激一下,至少能添个印象。”
“你住哪儿?”
“就不告诉你。”
“我这几天实在没空,你可真会挑时间。”
“嘻嘻,当真了?逗你呢。”
……
吕天凡在搬进星苑小区之后,只开着山寨手机,无论是做假证的,还是房屋中介,留的都是这个电话号码。智能电话关上了,现在是关键时刻,能不能成事在此一举,他不想再受杂七杂八的事情干扰。同时给魏倩玉发了一封邮件,告诉她电话已关机,有事通过邮件联系。
无聊的时间靠上网聊天打发。他qq号上罗列的女网友不少,大多聊过几次之后便索然无味,就那么挂着互不干扰。唯有这个紫瞳,大起大落让人捉摸不定,一会儿纯真得让人心痛,一会儿又精明得让人心悸,但至少比其他人有趣得多。
他所在的这套一百余平的房子,客厅和主卧均是南朝向,另一间面积相对较小的卧室朝北开的窗,窗台离地约有半米,刚好让固定在支架上的望远镜和照相机露出了头。窗玻璃因为长时间没人清理,布着厚厚的灰尘,吕天凡只好自己动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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