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刘默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说带的现金不够,那个伤者也紧急手术了,这时手术室的那扇神秘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只露两个眼珠子的护士,我们几个焦急又忐忑的迎了上去,护士说徐睿失血过多,急需输血,要准备最少4000血费。我习惯性的摸口袋掏手机,才发现手机早淹没在圊河里了,刘默赶忙递过了她的手机,我给公司打去电话,想还是有备无患的好,先准备2万现金对付今晚,库管老方打着哈欠说两万块钱他也没办法,家里的母老虎每天也就给他揣个百十来块钱,我懒得听他痛述家史,骂了句操ni妈狠狠的挂了电话。
狼牙接到我电话不到20分钟就揣着一摞皱巴巴的钱风风火火的赶来,把钱甩到我手了转头就跑,我说你跑什么跑?狼牙说他再回去找他的人凑凑,我说你给我的是多少?狼牙楞了楞,说肯定没两万,具体也不清楚有多少。
狼牙走后,我才算清醒过来,我钱包里夹着4张银行卡,楼下大厅里自动取款机就能取不少了,我给狼牙打了个电话,说不用凑了,够了,狼牙说那他来医院帮忙,我说你还是回去看好丢丢吧,医院这边人够了。
手术还算成功,后来听护士说像徐睿这样脾破裂大出血的伤者他们医院很少能救过来。事发突然又加上忙凑钱的事情,直到徐睿推回病房我才有时间考虑一个问题:徐睿这丫头是很少喝酒的,怎么会喝得迷糊出了车祸?我问徐杰,徐杰倒是一直没反应,抱个头像傻了一样,张安安一脸深意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还真害怕徐睿是因为我去喝的闷酒,那样我就罪过大了。
徐睿出院那天我和徐杰还有她当年在城管队的几个同事开车去接,徐睿一直没有看我,整个过程我都非常尴尬,我屁颠屁颠的跑来其实就像是拉屎,不拉不爽,拉完却又臭得荒。
眼看着他们搀扶着徐睿上了车,气得刘默硬是拽着我就走,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诅咒徐睿的下一代没p眼,说是好歹我们忙前忙后的张罗,连句谢谢都没有。说着说着刘默又开始心疼起钱来,命令我找个机会把垫付的钱给要回来,我从公司的账面上划了15万加上自己私下积攒泡妞的钱凑了20万才把徐睿撞伤的那家人搞定,刘默却像个唐僧一样在耳朵边念叨着那垫付的1万多块钱,听得我痔疮都犯了。
回到家,我跑到浴室坐浴,回忆最近发生的事情,徐睿出事前的中午我在去她家的途中转而回家找刘默,徐睿好似受了一点打击,下午我到公司找刘默,徐睿虽说表情有些奇怪,但情绪貌似还正常,不至于滴酒不沾的她夜里一个人跑去喝闷酒,想起那天徐睿看我表情和刘默那句“没有谁比我更爱你,你不知道吗?”,现在看来似乎隐含深意,难道那天刘默对徐睿说了些什么?想到这里,我菊花一松,猩红的高锰酸钾溶液差点倒灌入直肠了,要找个机会问问清楚,我心里想。
当晚徐杰把我叫出小区,向我提交了他妹妹的辞呈,我说她怎么不亲自来,徐杰苦笑着说伤还没好利索,我沉默了一会问他今后徐睿有什么打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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