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我一个劲地强迫自己做着心理暗示:张佳琪,你无需同情她,是她欺骗了你,她是个妖孽,同时也是个魔鬼。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李梅和丢丢现在到底在哪里?她们情况怎样?”
“她们的情况,目前和你没有关系,你只要心无旁骛,给我拿住王军就行了。”僵尸郑如此应对我的询问。
这个时候僵尸郑的拒绝让我很失落,我说你是担心我会泄密吗?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不信任我?
僵尸郑倒是并没有因为我的牢骚而影响心情,他兴致依旧很高,在电话里笑着说:“不信任你?李向阳是什么人物?连这个我都早早的跟你说了,你还要我怎么信任你?你呀,就别胡思乱想了,不告诉你,不是担心你泄密,而是不想让你分心走神,现在拿王军才是最艰辛最危险的任务。”
没错,李向阳不是一般的人物,不论是他的职务还是影响力,僵尸郑当初在没有拿到李向阳最致命证据的情况,就已经向我透露了一切,这不是一般的信任,懂的人或许都知道,对于一位市政协主席的一切怀疑,都是会引起政坛地震的,他连这个都坦白了,我是本不该如此指责他的。
挂了电话后,田昱催促我抓紧时间休息,他说上半夜的班由他来值,一有情况就叫醒我,而我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我说我想去看看周洋。
田昱虽然现在很熟悉这个案子,对案子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但他也并不是掌握了全部,比如我和周洋的恩怨,他就只了解到一些皮毛,我其实一直有一块石头压在心底,只是从不敢去触碰,现在周洋落网了,我觉得是时候去问清楚了。
我要问的就是周洋和刘默的关系,这个问题虽然羞于启齿,并且经历这么多后,它也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让我烧心挠肺,可从我内心深处讲,它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刘默即便是最后在qq空间里,也并没有把这件事说明白,我想要周洋亲口告诉我,我们离婚前他和刘默有过什么,我们离婚后,他又和刘默有过怎样的过往。
但选择什么样的时机去问,却是很伤人脑筋,依我急驴脾气,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周洋弄个明白,但这是私事,清楚与否都不影响案子的方向和进展,所以我对田昱提这个要求的时候,说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田老四现在是总协理员,说他属我管没错,但要说他不属我吩咐,也对,他就好比是僵尸郑的钦差大臣,位置尴尬而又敏感。
但田昱在我面前倒从不摆钦差的架子,他放低姿态,劝解我说:“猫哥,这么晚了,不太合适吧,蔡科长把人连夜搞回来,肯定会趁热打铁地挖一些东西,我们不妨以逸待劳,我保证,他挖到的东西,会一字不落地传给你,你看,我们这头压力却是要比蔡科长那边大得多,还是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或许会更加恼火。”
没办法,田昱既然如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阻我,我也就没再好意思坚持,这几天我的生活节奏很混乱,饥一顿饱一顿的,睡眠时间也少得可怜,想到后面必将面临更大的考验,我还是采纳了田昱的建议,他说得没错,休息,我得抓紧时间!
指挥部有几张简易的折叠床,我和衣躺在上面,田昱关了灯,轻声关门走了出去。
没有了光的刺激,加上床的温暖,让我很快就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天竟然已经大亮,老四不是说半夜叫醒我的吗?这家伙怎么学会撒谎误事了?
我有些生气的走出了指挥部,结果在会议室里看到了两眼熬得血红的田昱,偌大的一个会议室,被他一个人搞得烟雾缭绕,连我这杆老烟枪都差点被熏了出来,田昱见我进来,放下手中的水杯说:“猫哥,早!”
看到满地的烟头,我就明白了一切,这着实让我感动了一下,田昱靠抽烟熬过了一晚,让我扎扎实实地休息了将近6个小时,我责备他说:“说好了一人几个小时,你又擅作主张了,前方没传来消息?”
田昱摇了摇头说:“还没,真有消息来,我也做不了决策,肯定会叫醒你的。”
这一夜高强和杨显龙们也肯定彻夜未眠,就我一个人睡得如此瓷实,真是让人羞愧,但这么长时间,他们真的没有收获吗?
田昱瞧出了我的心思,他笑着说:“猫哥,你是我们的大脑,我们都要靠你拿主意定调调,你不休息好,怎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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