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人罪,如果被警察查到了刘默的遗书,知道他是自杀的,那我们的……哦,不,他的计划就落空了。”在我不断安抚下,周洋情绪又渐渐松弛了下来,较为平缓地跟我说道,不过这家看似迷迷糊糊,但每一到关系到担责的时候,他就立马精明,总是把自己的事推得干干净净,真难说他是不是在装。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大悟,真笨,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节,我相信周洋说的是实话,他的解释非常的合乎情理,我都差点忘记了,那个时候,他们是想让我背上杀妻的罪名的,信自然不能让它留下来。
在接下来我的问话中,我渐渐知道,原来刘默抢救无效后,魏恒、周洋就密谋嫁祸,同时取得了程飞的协助,借来了徐杰和程越,但魏恒和周洋的这一招着实不怎么高明,当时他们一个是估计被吓傻了,急于想摆脱刘默死去的责任,另一个又还太年轻,疯狂有余而谋略不足,才导演了这么一出蹩脚的戏,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出戏虽然蹩脚,却是实实在在的把我逼得仓皇逃窜,像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蛰伏在周家别墅里,靠一个女孩庇护着度日,并且要不是我水性好,只怕就被这两个山寨的导演,弄得暴尸水库了。
设好圈套之后,周洋发现了刘默的遗书,正如他说的,为了不让警察发现真相,他烧毁了信件,不过在毁信之前,他又留了个心眼,把信用手机拍成了照片,藏在了刘默的遗物里面,以求今后万一东窗事发,还有个保命的证据。
这件事是怎么被李梅知道的,我们都不得而知,但刘默之死的真相,从这一刻起,才算真的是尘埃落定了。
当然,我这么匆匆忙忙地来找周洋,目的还不是要问刘默死亡的真相,我是想要从周洋嘴里,探知多一点他被王军劫走的细节,目前,赵子龙还没找到,就只有周洋和王军有过较多的接触了,不从他身上找王军的马脚,我想不出来还有更好的办法。
可对于这些问题,周洋给我提供的与当初审讯供述的一致,就是田昱告诉我的那点内容,再没有什么新的东西。
我让周洋好好回忆回忆,在他被蒙面转移的过程中,还能听到一些什么不一样的声音,或者闻到一些什么特殊的气味,但周洋想了半天,急得两脚打颤,似乎马上就要尿裤子了,也依然没有想出个什么名堂了。
我暗自有些失望,心想,或许周洋的价值,也就真的只有这些了。
这一趟主要矛盾没有解决,却有意外的收获,让我对刘默之死的真相,彻底的放了心。
在回指挥部的路上,恰巧遇到下班高峰,江陵的主干道被堵得死死的,就算鸣笛也无济于事,我眼见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也只得闭目养神,在车里打起盹来。
四周到处是一片骄躁的喇叭声,各种分贝的都有,我闭着眼睛,突然头又开始痛起来了,我对以前的头痛还心有余悸,有些紧张,虽然现在还只是隐痛,但还是害怕它会发展起来,所以我小心的抱着头,用衣服把自己蒙了起来。
好在头痛并没有加剧,痛了大约几分钟后,慢慢地缓解了,我庆幸着这次逃过了一劫,想着打开车窗透口气,车窗一开,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你说,把魏老鼠请来,有没有可能让周洋回忆起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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