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于华大脑袋的记忆并不多,因为他要比我小2岁,我和一帮小伙伴偷鸡摸狗的时候,这家伙也就顶多是一跟班,就连鼻涕梁刚才说的什么我们四人挑六年级一个班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是那么真切了,事倒是好像有过这么件事,就是记不清有没有大脑袋参与。
所以说我和华大脑袋的交情并不深,最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可洗澡的时候,大脑袋却跟我说当年他有一个偶像,就是我张嘉琪,说是二哥能打能玩能泡,还能学,神一般的人物,小的时候总以能和二哥称兄道弟为荣。
有了这层关系,我和他交流起来就不那么困难了,我先是假模假样地问他搞夜总会的感受,大脑袋一边享受着技师的按摩,一边给我讲生意经,说别看搞这么个夜总会很风光,其实各路神他都要拜会,公安、消防、工商、地税、城建、辖区的文化委,等等都要搞好关系,不然随便哪个部门过来给你挑点事都够你受的,甚至于当地的电视台,纸质媒体他们都要拜会,就怕他们使坏,不过等他逐渐站稳脚跟了,许多事情也就发生了些微妙的转变,以前那些部门的人是爷,现在不知不觉的被捆绑起来了,成为了所谓的利益共同体,说白了就是被绑在一起的蚂蚱,谁都不想得罪谁。
不过在黑道就不同,大脑袋说他哥进军江陵的时候,手里的原始资本除了钱,就是道上的朋友,所以他们和其他开店做营生的人不同,他们无需担心黑道上的人来骚扰,大脑袋得意地对我说:“二哥,不是吹的,现在在江陵,道上我就是地头蛇,别人的场子都归我看,我自己的地盘那还用说?没人敢闹的。”
听完了他的,我试探性地说:“江陵最近也不太平,我看到路上到处都是警察,听人说这边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了,你们最好还是低调点,别卷进去了。”
大脑袋听我一说,挥手让两个技师出去,然后低声说:“江陵最近是来了狠角,把国家安全局也惊动了,搞得很大,因为这个事,我和哥正头疼着呢,生意没有去年的一半好了。”
我说谁这么大来头,能搅黄了你的生意,他们来江陵惹事,就没拜拜你的山头?
大脑袋拍了拍身上的精油,爬起来说:“不怕你笑话,他们头头是谁我还真没摸到门,架子挺大的,不过我再怎么说在江陵道上也一言九鼎,道上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想在这地儿生存,当然要来拜拜我把爷。”
我故作戏谑地说:“哎哟喂,我们的大脑袋今天成江陵把爷了,到哪里说理去?”
大脑袋憨憨一笑,背上一条长约一尺的刀痕随着一身肥肉抖抖,说:“二哥,你这话说的,我混了这么多年,都是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把爷是拿命换来的,你们念书的不是说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吗?就是这个理。”
我正准备再深入地套点“狠角”拜会把爷的细节,突听外面非常有节奏地敲了三下门,大脑袋嗓子一沉,说:“抹了招子进来!”
很快,一位穿黑衣服蒙着眼睛的人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说:“大哥,人拿到了,4个,如何处置?”
只听大脑袋瓮声瓮气地说:“老规矩,把女的给留下。”
我隐约觉察出了点什么,我问道:“谁?不会是讹人的……”
大脑袋点了点头,说:“在江陵敢讹我姓梁的人还没出生呢,我得给他们点教训,不然让道上人笑话。”
一看果然是刘威葳她们,我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刘威葳落入梁家兄弟手上,那还哪能有好的?
我说大脑袋,能不能卖你二哥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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